“周六是我的生日，正好也可以补过一下错过的七夕。因为你的缘故，我空的腔里长了一可以称之为‘心’的东西，我想要拿给你看看。”

陆亭笃定：“你说的没错，没有人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那么最坏的是我不再是长跃的执行总裁，但陆家的生意不止长跃一，我仍然可以去其他地方谋个职位。”

陆亭笑了：“在这个游戏里，你也是我的队友。”

顾真：“好吧，现在不打Bad　Ending才是最要的。”

陆亭笑了：“其实我也是空降到长跃的。照你的比喻，我所在的是一张大地图，在数个小地图间练级打怪，现在我落在长跃这张小地图上，如果我走了，我会带走我的号，留下的只是一个空位置。”

顾真嚅嗫：“也许吧……但是我还是不想一个撒谎成的人。”

其实她自己也有察觉，对人的时候，她说话圆了很多，学会了虚虚实实。联系起来，她怀疑是被陆亭给来的。

顾真愣了一下，享、享受……她从来没想过。和陆亭在一起她的压力很大，不光需要思考陆亭带给她的新角度，还要思考他某句话的背后真实的情绪和意图。

顾真很惋惜：“可是，这就好像你辛苦练到满级的号白白给了别人，而你又被重新下放到新手村一样，你不会觉得很可惜吗？”

顾真发了个小青蛙的表情，陆亭的电话打过来，她飞快地接了起来：“先生，你说吧。”

“……”顾真悻悻，“那也太惨了，你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陆亭忍不住笑声：“西瓜小，你辛苦了。实际上，人与人相会互相影响，有时候我也会思考，久而久之，会不会某一天你也会变成一个和我一样撒谎成的人。”

顾真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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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真内心是拒绝的，她只想短暂地见一下陆亭，把领带和袖扣丢给他然后迅速溜走。她搜刮肚：“呃，一整天可能有……那天还不知会不会有工作……”

他用安抚的吻：“陆家的家族关系是很复杂的，并非有人知我们之间存在关系就会检举我，也并非有人检举我就一定会被停职甚至免职。一直以来你对此都很焦虑，也许是你无法享受这段关系的的主要原因。”

真的被停职察看，面对家族调查团，他可以冷静地陈述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且合理安排好合调查之外的时间。

顾真心里一惊，好个，晚上万万不能！

陆亭语调温柔：“很晚了，早睡吧。周六我可以拥有你一整天的时间吗？”

陆亭打断了她的话：“你不是。”

顾真咽了下：“……听起来确实很复杂，但是就好像打一个多结局的游戏，那总有可能会打Bad　Ending的……你不会担忧吗？”

但以顾真的心理素质，很可能会因为过度焦虑原地崩盘，连日常生活都行不下去。像是现在，她仅仅是听说陆榕说的一句气话，她就已经像是一只锅上的蚂蚁了。

陆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缱绻温柔：

陆亭思索：“但是也许那样，就像人有了防御，别人随说的话就不会伤到你。而现在你明明不认同，却还是会听去那些话。”

陆亭解释：“如果我在长跃被免职，会永久失去门负责人和最负责人的资格。去了别的公司，以后也只能一个普通职员。”

她小心地问：“那照这么说，你岂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顾真无语：“我一直以来都在帮你掩饰。任何人问我，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们俩的关系。我就像一个被啃过的西瓜，有人问我怎么回事，我还要把锅甩给完全不相的人。”

陆亭的语调平静：“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算计、钻营等等手段得来的，努力但绝不光彩。带你回家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我走了这个有多结局质的游戏。为了不打Bad　Ending，我会不惜想尽一切办法。我想我说的足够清楚明白了，小姑娘，你愿意相信我吗？”

顾真捂脸，满拒绝：“不不不，我不要变成那人！”

陆亭怎么可能不知顾真的把戏，笑：“那退而求其次，晚上也很好。”

顾真愣了片刻，她完全没想到这个可能。

顾真不理解：“可是，值得吗？如果我们两个相安无事，别走那么近的话，岂不是会更轻松……就像你伯父说的，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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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亭静静地：“值得与否也许是走游戏之前需要思考的，但现在这已经是一件不重要的事情。”

陆亭叹了气，回：“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我想电话讲会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