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两人打平。

顾青云嘿嘿一笑，随即又正说：“我又不是不可或缺之人，陛下也许现在觉得可惜，等过个一年半载，他老人家早就不记得我顾青云是哪个了，朝廷人才济济。”

方茗又问起顾青云回乡后的重心。

顾青云：“……”

不，或许一直以来都是这一个。

“再说吧。”方茗苦笑，很快就打起神来，倾凑近他边，问，“你以后还回朝堂吗？”

“好好陪陪长辈们，好好陪陪薇儿，再看族中有没有人才值得造就培养。我还想着，继续练习书法，然后学画画，不知为何，我现在就特别喜画画，觉得用画能留住记忆最好的瞬间。”顾青云一说起退休后的生活就充满了憧憬，他自觉自己还年轻，不能混吃等死，还是找事情比较好。

他没在意，却见方茗拧眉思考了一会，竟然没有嘲笑自己。

想到这里，方茗又捶了顾青云一记：“你老实告诉我，你一直在偷偷看我的肚，是想搞什么鬼？”

方茗端起一

对于他的自嘲，方茗好笑地捶了他一下，这年少时经常的动作，现在再起来，颇有慨。

顾青云一愣，随即失笑：“我还能搞什么名堂？我只是对你的肚好奇罢了。哈哈，我完全没想到年少时街可以引发少女们掷果盈车的翩翩少年在年老后，肚竟然鼓起来了！哈哈，我记得五年前你的肚还算平坦啊。”

“应该不回。”顾青云嘴角翘起，“我爹今年七十七，等过几年就满八十岁了，我是独，如果我爹不肯回京城的话，那我肯定要陪着，不陪就是犯罪，大夏律法明明白白写着呢。”

见顾青云还笑，方茗就有些恼羞成怒了，反驳：“我这叫富态，大多数人到了年纪都是这样，我在地方应酬多，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对这些材什么的看得重，咱们又不是女人。还有，我得说一句，你都一大把年纪，竟然没留胡！为老不尊！”说着还有意识地捋捋自己心修剪的须，面得。

“就那你画画的平？”方茗鄙视地瞄了他一，他还在记仇刚才顾青云嘲笑他肚的事，“年轻那会儿，你一门心思放在书法上，画画的技能……哼，我都不好意思说。”

方茗老脸一红，他只比顾青云大两岁，但现在两人站在一起外表绝对相差八岁以上。

，这情况下不好移动病人，更别提当时的方茗心神已，王氏又病倒，方瑞在京城参加会试没中……一连串的麻烦事接踵而至，方茗最后决定还是留任。

这么多年，边的人来来去去，也了两个谈起话来格外投契的朋友，但能让他觉得放松，有什么说什么的就剩下旁边这一个了！

方茗一听，忍俊不禁：“你啊，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难怪陛下肯轻易放人，要知你的微积分来后，你就是一个活招牌。”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就看着吧，我现在这个年龄就算重新学也不迟，万一我能活到一百岁，哈哈，那就是学习四十五年，加上我的阅历，哼哼，说不定我还能成为一代大家呢。”顾青云随反驳。

说到底，他也怕自己有退休后遗症，他还想活得长寿呢，所以当然得给自己找些喜的事来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