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妈妈和老母都是指娘的意思吗……」

「你去哪听来这些话的？」我面无表情地问。

不过这些都是他的私事，我没有立场也没有必要去关心，只是偶尔听楼里姑娘们聊天提起觉得有趣罢了。

「这是民妇的儿。」我赶对平儿提醒：「平儿，还不见过夜王殿下？」

先不说这个，他居然有勇气上街来，他不要命了吗？我可没忘记当初带全夜玩时，我和燿瞳是怎么被他连累一路「逃命」的！

想通以后，我便坦然地抬起来正视他。「民妇正是兰漪。」

「当然是……」我清了清咙，唱起周董的经典歌曲。「听妈妈的话……」

「愣着什么？难不认识这位吗？还不来拜见夜王殿下！」嬤嬤微恼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你来了！快快来吧。」柳嬤嬤亢的嗓音从房里传来。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她的声音今天听起来特别愉悦。

他显然没有认我，了，又看向我侧的平儿。「这是……？」

「只是觉得这孩的长相有故人的影，尤其是那双……」他说完，自嘲地摇笑笑。「不过应该是不可能的……」

和平儿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地便到达了嬤嬤的房间。这里的老鴇叫柳妍，人称柳嬤嬤，别看她的名字丽温婉，像个大家闺秀，她可是「名不副实」这个成语的最佳代言人。她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一如她所言的窈窕迷人我是不知啦！不过这几年也许是吃得太好，整个人疯狂地往横向发展。

「夜王

「起来吧。」他的嗓音一如印象中的温丝，宛若级的巧克力。

说实话，我对全夜会到这烟场所来直到现在还是到吃惊不已。他可是祭天耶！神圣而纯洁的祭天跑到这里来成何统？难几年没见，他已经变得不纯洁了？

「没关係，抬起来吧。你就是兰漪姑娘？」

里面盛满他的雄心壮志，我却只到无言。

「妈妈是谁？」我才唱了一句就被某好奇宝宝打断。

金发凤，这人不是我们亲的「夜王殿下」又是谁？

无意间，我瞥到放在桌上的一白纱帽，顿时瞭然。看来这些年来他已经摸索一「生存之」。

我起，但因为害怕被全夜认来而仍旧低垂着。

我始终搞不懂，全夜他明明条件那么好，又是皇亲国冑，怎么会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正妃就算了，连一个侍妾也没有，难他为了当祭天决定一辈「清心寡」？

「民妇不过是一介平凡妇人，怎么可能会和夜王殿下的『故人』有所渊源呢？」我淡淡地带过话题。「夜王殿下今日前来，莫非是有事吩咐民妇？」

我一手拉着平儿，一手推开门。当我看见屋内那个坐在嬤嬤对面、正优雅品着茶的男人时，顿时愣在原地。

「是沉香姊姊说，我这张脸生来就是要祸害天下女人的……不过娘，『祸害』是什么意思？」

平儿起后，全夜盯着平儿看的疑惑神情让我心里一阵不安。我试探而恭敬地询问：「敢问夜王殿下，有何不妥之？」

不得不说，经过岁月的打磨，全夜却是越发迷人了。初见他时觉得他是个上天心打造下的緻艺术品，而祭天时的他贵超然，如今，他俊耀依旧，却是多了成熟男人的特殊魅力。他今日一席雪白锦袍，上面有着银的云绣纹，整个人显得清雅脱俗，却又不失华贵，也难怪直到现在，「天仙夜王」仍旧是天罗国下至荳蔻少女上至婆婆妈妈心里的那块「排」。当然，他至今仍是「黄金单汉」也是其中一项关键因素。

「孩儿觉得楼里的姊姊们都是好人啊……」他一脸委屈，被我瞪了一后，才赶问：「那要听谁的话？」

我还在犹豫，但仔细想想全夜唯一一次见过「林艺香」这张脸是在五年前我的万寿节上，当时「艺香」自告奋勇替被我陷害献舞的陈曦伴奏琵琶，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全夜想必不会记得一个小女的长相。

我迅速回过神来，彷彿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般盈盈朝全夜一福。「民妇参见夜王殿下。」

我没好气地回答。「你老母我啦！」

「嬤嬤，我是兰漪，您找我吗？」我牵着平儿，在门外喊。

平儿依样画葫芦地行了一个礼。「见过夜王殿下。」

我差要说，夜王殿下您也有一双凤，怎么不怀疑平儿是你的私生？但这么说似乎不太能减轻他的疑心，反而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终究作罢。

死沉香！竟都教他这些五四三……我了眉角。「不是什么好意思就对了。以后别再听那些姊姊们说的话了，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