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凤凰王朝的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他又重复了一次，依旧盯着我，语气严肃像是在谈论什么国家大事，声音因为压抑着情绪而微微变样。

她了眉角。「哪个哪个？我怎么会知！」

「就是凤凰王朝的皇帝啦！几年前曾去求助过婆婆让我换回女。」我叹了气，只得坦白。反正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而凤湘翊也……不在了，就算让禹湮听到，应该造成不了什么影响才是。

我惊喜地扬起嘴角。「婆婆你记得我？」

「你是……千年老妖婆婆！」我激动地指着她大喊。

是稀有品中的稀有品，让人只见过一次便印象刻，想忘也忘不掉！

我站在原地，怔愣地看着自己泛红的手背，莫名其妙到了极便化为愤怒，一血随即衝上脑袋，于是我没多加思考便凭着直觉衝他吼：「你兇啊！难不成姓「凤」的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曾是凤湘翊，其中缘由说来话长。」我老实代完后，不解地偏看着他抓着我肩膀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不记得。」她收回手，冷冷地问：「你是谁啊？」

他将毒素全至上，行动自然受了很大影响，因此走没几步便摔倒在地。

没想到，禹湮听了我的话之后，一向淡定的他却是猛地站起来抓住我的肩，死死地盯着我的睛，那双玫瑰眸里波涛四起，原就不易看透，此刻又更加地扑朔迷离，让人捉摸不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没事吧？」我赶忙过去扶他，他却一掌拂开我的手。

在婆婆杏圆睁，准备发作一顿时，我赶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说这个了！婆婆，你还记得我吗？几年前我曾去找过你！」

我的怒火一一地消了下来，攥着的拳渐渐松开，迷茫地看着他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千年老妖都不会承认自己是千年老妖。」

「他都没吭声了你吵什么吵？」她睨了我一，依旧不温柔地拉好禹湮被掀开的，拍拍裙襬站了起来。「你这小究竟结了什么仇家？用到『十步断』也真够重本的。不过你能撑到现在倒还算不简

我惊讶地看着婆婆从原先「他乡遇故知」的情瞬间转为「别跟我装熟」的冷淡，不禁叹婆婆原来是个实力派演员。

我原只是随说说，没想到他却是扬起一个讥讽的笑。他平日要不是不笑，就是调侃我的嘲笑，真心实意的笑虽少见，但也不至于没有，然而我从未见过如他此刻这般刻薄疏离的笑，让人看得彷彿血冻结，那冷冽直透骨髓里。「杀父仇人？说得倒轻巧！」

之前不晓得她就是月疏桐带我去找的那个婆婆，现在知了，慨多年后又偶遇故人的同时，我的心中也随之燃起一线希望。婆婆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把我们带离这鬼地方！希望她能念在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帮助我和禹湮，好歹当年我也替她洗了不少衣服啊……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你反应这么大什么？」

婆婆瞇起睛，用那青葱指尖挑起我的下，仔细地打量着我的脸，半晌后扬起音调说：「啊！你就是那个……」

禹湮虽是抿着面无异，我还是捕捉到他几不可察地倒一气。儘才刚跟他闹得不愉快，却仍然急切地阻止婆婆鲁的动作。「婆婆，您轻一啊！」

「姓『凤』又怎么了？」我奇怪地反问。虽然我早就不再是「凤湘翊」，但严格说起来，冠夫姓的话我的确是姓「凤」的。哎哎！姑且不我到底姓什么，这不是重！他现在是在发什么神经？看他那古怪而抗拒的神情，不像是因为听到这讯息而兴，难他跟凤湘翊他们家有过节？

「什么意思也要先留着命再来讨论！」婆婆忽然了嘴，上前走到禹湮边蹲了下来，手指掐着他的下頷仔细查看，又拉起他的，伸手了他那条胀乌青的。

千年老妖婆婆皱起柳叶眉，那秀眉微蹙的模样叫一个「风华绝代」，然而当她一开，便完全破坏了她外表的贵之气，鄙犹如乡间老妇。她愤愤地拍掉我指着她的手。「臭ㄚ！谁是千年老妖？你看我这张脸像是千年老妖吗？」

我本想如实说来，但顾虑到一旁还有个禹湮，便有些支支吾吾。「就是那个那个嘛，你知的……」

「凤湘翊……你居然是姓『凤』的……」他苦笑着摇了摇，松开了手，摇摇晃晃地缓缓向后退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