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垣在门外听见她小声的呼时觉得十分无语。

江言没反应，还睡的死死的。

他本来还担心江言会不会很难受，结果看起来一副活蹦的样，和平常没什么太大区别。

江言偏痛是老病了，她素质平平，不算好也不算坏的离谱，但总有些小病。

早餐是黑米粥加蒸红薯，外加一个。

江言想了想，老老实实地说：“有疼。”

江言把银温度计夹在腋下，宋垣把早餐给她端来，让她边量边吃，不耽误时间。

他摸摸她的脸：“江言，江言。”

难她终于可以请假了！

江言没应声。他推门去，发现卧室里一片昏暗，窗帘闭，江言缩在被里，一个蜷缩的姿势。

她默默地喝粥，宋垣给她剥。

他伸手拍拍被：“江言，江言。”

被宋垣一把拽住。

---------------------------------

偏痛。手脚冰凉。腔溃疡。

江言嗖一下坐起来，去摸自己的手机，上要翻下床，但形一歪，几乎要从床上下去。

宋垣把早餐好端上桌的时候，江言还没醒。指针已经走到将近九，他敲敲客房的门：“江言，江言……”

比掌心的温度，微微发。

江言“嗯”了一声，上低给主发消息，请假。

“你今天就在这呆着吧，中午我给你外卖。”

江言发小猪般哼哼唧唧的声音。

宋垣说：“我再不叫你你就要迟到了。”

“那你在家休息吧。”宋垣说，“我要去上班了。”

宋垣说：“我去给你拿个温度计。”

“我终于请到一次假了，去BD这么久都还没请过假呢。”

一个剥好，温度计也差不多到时间了。江言把粥碗放下，温度计，对着灯光看上面的数字。

好像盘成一团睡觉的猫。

红的一条线笔直向上，停留在38.2的位置。

宋垣伸手拍拍她的脸，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宋垣“哦”一声：“那你得偿所愿了。”

“醒醒，醒醒。”宋垣说，“你要迟到了。”

江言早上赖床了。

“还行，有低烧。”宋垣说，“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吧。”

江言好像有儿气血不足。宋垣想，她常年手脚冰凉，因此睡觉的时候自然地把自己盘起来，这是散最少的一方式。

不会死，但很折磨的小问题。

“你嘛……”人总算稍微醒转一，她睡惺忪着，显然还没完全清醒。

江言坐在床上，伸手去摸自己的额。

有。比他掌心的温度更。

“你有没有不舒服？”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