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已经很大方地把被掀开，空了外侧一半的床给他。听到“不过”，又抬起圆溜溜的睛看他：“不过什么？”

江言喝了一杯，问：“那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怎么？”

江言裹着珊瑚绒的睡衣坐在床上。睡衣是蓝的史迪仔样式，显得她比平时要可。

“如果我离开你，你就把我找回来。”

“我会把你找回来的。”

宋垣说：“很简单啊。”

宋垣有自己的生钟，没把她叫醒，同往常一样去饭。

“不然我会睡不好的。”

像曾经的一些人一样。

宋垣说：“你不能动手动脚，不然……”

江言说：“我怕我把你踢下床去。”

就她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宋垣把最后一菜摆上桌：“你知吗？梦都是反的，只有你离开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宋垣说：“我只是去洗个澡，很快就回来。”

江言的睡相很差，一个人霸占一张床还不够。宋垣习惯了直接去主卧，刚刚把她放在这里，本想着她要是睡着了自己就直接去客卧。没想到江言还醒着，殷殷地看着他，好像等了很久似的。

“你和我一起睡，还是自己睡？”宋垣问。

江言说：“这我保证不了。”

宋垣问：“什么？”

她说：“我昨晚了个梦。”

等江言睡惺忪地爬起来，了客厅，发现已经有了一桌菜。

等早上醒了，发现江言竟真的老老实实缩在旁边，双手环抱着自己，蜷缩的姿势。

“你们公司真是周扒。”

他说到到，没多久就回来了。

江言沉默，而后说：“我梦到你离开我了。”

江言说：“没事，我就想看看你。”

江言说：“那说好了。”

江言想想彼此都半斤八两，而她已经迫不及待需要有个人来同她困觉，以度过这寒冷的夜晚。立刻同他了保证自己不会动手动脚，宋垣才上了床。

又把他叫住。

江言说：“那你想的话就和我一起喽。”

宋垣翻个白：“你能踢得动我？”

宋垣说：“反正我累了，不能再来一次的，明天还要上班。”

“很想。”宋苑说，“不过……”

“好像你们公司不是似的。”

他读懂她傲背后的真意，虽然想让他留下来，但不愿意明说。

宋垣对她脾气好惯了，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