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一片雾气中看见慢慢浮现的陈越亮晶晶的睛，像云层散去后夜空里耀的星辰，里面尽是温柔和担忧。

明明，明明那颗糖就在前了，为什么吃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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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山脊向下，过沟，又攀上另一座峰。

但还不行，脑尚且维持着清醒，资料里怎么说来着，对，先用手，让她兴奋了唤起了，才会扩充，才能吃得他。

可即便没有被碰到，浅褐的尖尖还是在充血下变得又红又，立起来。

陈越的手快得不像话，他想起自己刚学弦的时候，也是住把位上一个，上上下下。而现在，李旻就是他的琴弦，她的嗓是发声，而他是世间最幸福的表演者，在上面演奏动人的声音。

“阿越。陈越。”

那是，她神经最丰富最的地方，他知的。

直接刺激暴在外的尖端怕是会疼，只敢隔着包慢慢给她开，再逐渐加大力，速度也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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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像菟丝包裹着耳朵，陈越不自觉哆嗦一下，下涨得难受，他想用李旻最柔的那块组织来疏解自己的望。

陈越尽力控制住不让自己颤抖，探向她下，从小练琴的手指纤细又有力，抚过外，又将内慢慢分开。然后整个手掌前端覆盖在上面，由下至上轻轻抚摸，像在。待她完全放松了，才慢慢靠近中间那一。

李旻的腰不自主地向上了几下，前只有一白光，有那么几秒钟，她看不到陈越，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这不安促使她想用觉来弥补官空缺，只能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背，指甲嵌。

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更加方便了指间的搓。

停顿的一下，向一侧慢慢游去，在一只儿的外缘慢慢打转，又缓缓向上攀爬，却偏偏漏掉端最的一蓓。

好快乐，但还不够。李旻向前，嘴落在他耳边，“别光顾着上面呀，下面也想要你。”

又又难受，整个人简直要疯掉。

“没有。”开时声音的沙哑程度自己也未曾料到。

自的时候总觉得那弦是蓄着力，然后突然一下绷断，哪怕有这样灼人理智的边缘时间，也只是片刻，今天这受却绵延太久，久到她好像又变回了三岁那个哭着要糖的小孩。

“你得很好，我太兴了，才会这样。”李旻伸手去勾他的脖，她要亲亲他，奖励她的小狗。

其实这一章才是最先写的，终于能放来了

李旻动情地喊他，呼越来越急促，喊的音节由情人的昵称逐渐黏糊成辨不清楚的媚叫，音调也逐渐上扬。里有无数细小的电沿着脊向下涌去，汇聚在一起，最后化成一滩又一摊，从香溢。

“我难受，你吃去。”她揪着他的胳膊，声音又又媚。

她想闹，想哭，想抓起什么东西重重地摔掉，然后看着它碎成片飞溅。所有情绪最终只能在指尖释放，她抓挠着上人结实的后背，不知轻重，留下目惊心的红痕。

陈越像是知到她的难耐，轻轻吻她的额，以示安抚。手中却不着痕迹地开始频繁改变速度和方向，演奏着只属于他俩的变奏曲。

细细碎碎温柔的风格在颈是舒服，现下却让人难挨。李旻只觉得好像有无数只蚂蚁爬过，酥酥麻麻，吞骨噬髓。

果然是听话的学生，下一秒尖便被一片温包裹住。

李旻去抓他的手背，又被反握住，十指相扣。

而李旻的脑里好像真的有一弦，不过不是被搓，而是被拉扯，一拉长，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细，到了某个阈值边界，将断未断。

终究还是怕失了分寸伤着李旻，不敢使劲，只慢慢打着转，尖和像互相逗嬉戏的两只小狗，不停在中兜着圈，嘴一张一合轻轻拂过山腰，牙齿微微碰，着端的珠。

在某个瞬间，那弦终于断了，不是从中间断开，而是直接破碎成最细碎的粉末，在一片中被燃，爆炸，变成烟在李旻脑海中绽放开来。

“我疼你了吗？”陈越小心去她角溢的生理的泪。

他好张，生怕自己让她不舒服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视野的模糊也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