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到了床上一副温温吞吞的样。”

李旻笑了，人在经历了第一次后总会有这样恍惚的时刻。她任由他伏在自己上，享受这份宁静的亲密。房间里弥漫着情的气息，却不显得靡，反而带着一奇异的温柔。等到陈越的呼渐渐平息，又忍不住逗他。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他开始尝试不同的角度和力度,观察李旻的反应。那是一个优秀学生对未知领域最本能的探索方式。

他这天真又聪明的劲儿。于是双缠上他的腰，贴近他的。

“我…我没什么经验，不知怎么得好。”

李旻却像看穿了他的内心，了陈越泛红的耳垂，轻声说：“你可以用力一，我没有那么弱不禁风。”

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把内无写来（怕带歪读者三观），但从老师的动机发，她就是想不留遗憾地和陈越验所有分。所以大家就放任他们这两天吧！后面再也不会了。

她没有说的是，因为这个人是陈越她才喜，所以无论他什么，她都会喜。

每一次准确碰到时,李旻都会发细微的。那声音像是在给他肯定和鼓励。“是这里。”她轻声提示。

“那你觉得我喜你的吗？”李旻故意逗他。

陈越记住了这个角度。他开始有意识地重复那个动作，就像在实验中不断复现一个准的结果，并越来越熟练。快像一样慢慢上涨。起初只是岸边细微的波澜,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成汹涌的浪；最初的张和生疏正在被一全新的、炽的受取代。

李旻也沉浸在这个过程中，她能清晰觉察到他的每一次犹豫，每一次颤抖，每一次不确定的律动；她喜看他脸上不自觉变化的表情：有张，有迷茫，有逐渐被情唤醒的迷醉——不带任何防备；她喜他还没发育完全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笨拙与讨好，描绘青涩又极张力的地图。

陈越从来不知，女人的可以比最昂贵的锦缎还柔，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但他还是克制着自己的望——对他来说，让李旻有好的验始终是更加重要的。

"还好吗？"李旻低声问，手指轻抚过汗的额发。

“至少今天看起来是的喜的。”

李旻难得看到他低眉顺目，得意地扬了扬，“你拿不准了，是不是？”

后的房间里，连空气都变得粘稠。李旻能受到陈越的心透过相贴的膛传来，一下一下。他将埋在她颈间，灼的呼洒在她的肤上，像一只餍足又依恋的幼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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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这个夜晚对陈越来说意味着什么，是掀开幕布一角，窥见一个全新的世界。而自己,是他探索这个世界的第一位导师。

陈越眨了眨，带着情事过后特有的迷茫。他还沉浸在初尝情事的震撼中，那些错综复杂的受横七竖八地挤占了他的心脏，以至于让他一时难以言语。

“对，我很喜。”李旻靠近去贴他的鼻尖

望在翻涌，让人几乎迷失在这片陌生的官海洋之中；快的闪电劈开天际，照亮整片海域；息渐渐合一，低沉与轻织成情的乐章；待浪将两人的推向峰后，便一瞬间全失声。

她偏看着陈越，少年人的睫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影，像蝴蝶停驻在睑。汗沿着他的下颌落，在锁骨汇集成一小片的泽。

看上的人依然没有动作，李旻又补充：“阿越，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舒服。”

在中，李旻从来不是喜被动的人。

“嗯。”陈越吻过她的角眉梢，接着说：“我觉得这件事至少要让对方喜的 我不确定哪些行为你会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