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去迎合上人退的动作，像是终于找到了救命的浮木一般将自己尽数予去。在无止境的坠落中，总算得到了一线生机。

量不断堆积，陈越觉自己像是被抛了惊涛骇浪的大海，又像是被送了万里无云的天空。他唯一能抓住的，只有前的李旻。

“老师……”他的声音模糊不清，像是从梦里飘的低喃，“这不是梦，对吧？”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沿着他的下颌线动，受着他肤微微发的温度。

但李旻的动作却停了片刻。她看到他迷离的神，像是分不清前的情景是梦境还是现实。那恍惚的模样，让她心底一阵刺痛，但也让她更加不愿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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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只有……您……”陈越几乎用呢喃般的声音回应。他的呼变得急促，的每一寸肌都绷着。“只看见您……”

一阵烈的搐从下传来，陈越猛然直，将自己完全送她的最，彻底释放来。一瞬间，他被席卷而来的快冲昏脑，角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沁晶莹的光。他的手无力地垂落回床上，手背无意识地磨蹭着床单。

李旻已经说不半个字了，随着一阵烈的搐，她地抱住陈越，剧烈颤栗，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崩塌殆尽。

他越发用力地动，每一次都将自己地送她的内，受着她内传来的温度，受着李旻随着她的动作收缩，像是要把他榨才肯罢休。

他的手垂在两侧，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抓住床单，却又很快松开，仿佛连这一动作也难以完成。他的睛半睁着，瞳孔涣散，无法聚焦在前那张脸上，李旻的息声、他自己重的呼声，织在他的脑海里，撞击着他的耳，带来阵阵眩。

李旻扶着他逐渐苏醒的分，一一地坐了下去，引导他她的。她的像一样包裹着他，温而。在完全的那一刻，她倒了气，发一声近乎满足的叹息。

她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移，过他侧，手指像冰凉的蛇，每寸肌肤都被这腻缠绕。灵活的手指间，停留在一个地方，受着陈越的颤抖和越来越重的呼。陈越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完全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她摆。

他们在红楼里了一场梦，而李旻自私地希望陈越永远不要醒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好吗？”她继续说着，声音很轻，带着一些期待，像是祈求，又像在许诺什么。

这场亲密在压抑和破碎的情绪中持续着，仿佛濒临死亡的人在面上贪婪地呼。他们互相依附着，像是试图从对方上找到某解脱，却又在彼此的碰中越陷越。

结束后，李旻靠在他的肩膀上，手指轻轻过他的眉心。陈越倚着枕，微微侧看向窗外的梧桐树。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焦，像是在看什么，又像是什么也没看。

她伸手解开他的睡衣纽扣，脱下他的，手掌贴上他微凉的肤。他的呼骤然急促了一些，但依旧没有拒绝。他的习惯地回应着她的碰，而他的神却始终游离，仿佛真正的陈越正被禁锢在某个她无法及的地方。

她的吻顺着他的脖落下，而陈越的本能地对她的碰作回应。他没有推开，也没有阻止，甚至微微侧过，给她留更多的空间。

少年虽然尚未完全从神志不清的状态恢复，然而他的却仿佛认得上的女人一般，正一一滴找回觉，开始本能地回应前人刻意经营的索求。

“让我留在这里，好不好”她的声音低得像哽在咙里，话语模糊不清。

陈越的意识像是被困在了一团迷雾中，他能受到上的异样，以及一阵阵传来的无法分辨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受，却始终无法集中神。他的官仿佛都游离在之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上人带给他的一切验。

她靠近他的脸，轻轻碰上他的耳垂，然后到他的侧脸。

她没有勇气告诉他现实的残酷，也没有能力将他从这片迷茫中救赎。

传来的觉越来越烈，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他试图在幻梦与现实的边缘上抓住一些什么东西，却始终都落空，一纠缠在一起的凌错觉在他的官中闪现，他看见李旻的笑脸，又好像看见的是一个正在哭泣的陌生人，他的嘴开合却仅仅只是发了一些破碎的。他只能任由李旻摆他，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偶，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

李旻注视着少年，他底的光芒像是风中残烛，明明灭灭，摇曳不定。

李旻没有回答，只是低给他的额落下一吻，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又轻轻抱住了他，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闻到空气中混杂着汗与的气味。

“很难受吗，阿越？”她轻声询问，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叹息，“放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