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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芷咬着chun,再也发不chu一点动静。
她觉得好痛,痛得她忍不住想要去死,可她又死不了,只能活着承受这非人的折磨……
十年了。
傅芷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熬过的那一个夜晚,只记得自己在那个破旧的小屋子里被冠着她继父tou衔的男人折磨的遍ti鳞伤,死去活来。
许建同甚至没有zuo任何措施,她的shen子被他翻过来,又推回去……
她痛得都要yun过去了,可她不敢,她qiang撑着,怕自己一闭上yan睛就再也醒不过来。
男人的动作cu暴而狂野,没有丁点温柔,完全就是在发xie兽yu,不将她摧残毁灭不罢休。
“砰砰——砰砰——”
床tou一下下的被撞到斑驳破旧的墙面上,发chu沉闷的声响。
这声音在她耳边缠绕了好久,好久……
傅芷睁着yan望着touding上方的吊灯,脑中痛苦不堪的记忆渐渐褪去,许建同的脸也慢慢幻化成了顾秉权的脸。
她回过神来,长长的舒了口气,像是溺水的人被打捞上岸。
顾秉权将她揽进怀里,“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了?”
傅芷顺势倒在他的xiong口,闷闷的“嗯”了一声。
他拍着她的肩,又顺着问:“跟那个男人有关?”
傅芷没有回答他,而是岔开话题反问,“你说陈连康迷jian过十四岁的幼女,那现在那个女孩自杀了,死无对证,他又大权在握,这件事还有没有能伸张正义的一天?”
尽guan迟来的正义不算正义,可总要给活着的人一个jiao代。
女孩死了,她的父母还活着,难dao到临终都要抱着这个遗憾逝去?
“主要是那件事没有wu证,只有她父母这个人证,我询问过他们,可女儿的死带给他们的打击太大了,他们似乎并不愿意再谈有关于这件事的只言片语。”
其实顾秉权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人在那zhong情况下通常会有两zhong极端。
想要回归到平常的生活显然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使劲闹,至死方休,要么就是将这事shen埋在心底,永不再提。
女孩的父母显然是后者。
他想问问她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件事,可话未chu口,脑子里就突然闪过了一个诡异的念tou。
“阿芷,”顾秉权听到自己的语气里带了明显的不敢置信,“他……”
“他是我的继父。”
傅芷闭了闭yan,打断他的话。
顾秉权没chu声,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
“他是我的继父,”傅芷重复了一遍,小手不由自主的扣jin了他的手,好像很jin张,“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妈跟他重新组成了一个家ting,他赌博酗酒,每次输了或者喝醉了都会将我毒打一顿。”
“几年下来,我也慢慢习惯了这zhong生活,想着再被他打几年,等长大了就可以逃chu去了。”
“直到十年前……”
她慢慢地跟他说着往事,声音很轻,是那zhong过尽千帆皆不是的轻。
但顾秉权却还是从她如此轻的声音中听chu了无法抹杀的、沉重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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