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提醒你的情郎们来救你？”他笑不笑，“倒也不失为一个好诱饵……”

恒息营伸手就把人推倒，没等她反应过来就住她肩膀，将她牢牢钉在床榻上。

招秀更加奋力推搡他的手。

“唔！”

恒息营垂眸看她：“保证想死都死不了。”

她盯着他许久：“那死的人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

恒息营压着她，任凭她拍打。

“不要把他们葬在西州，”她死死抓着他的衣袖，“送他们回去！”

她的嗓音尖锐起来：“你能保证、一个不死？！”

她睛瞪大，一对乌瞳很快便放烈的恼意，挣了下，动不了，手臂刚抬起，他另一只手便行掰开她的齿，将指与中指她中。

僵持片刻，他自己低下，住她嘴。

恒息营盯了她片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求人是什么态度？”

招秀安静了一下，很快又开始焦躁：“完好无损？”

呕了好几下，泪都掉下来了，才叫他松开手。

“人，我不会放。”

就跟活生生从设丹青里走的仙人，本就艳不可方的容貌、被元气渲染得更富仙灵意蕴。

“教徒才有资格火化，”恒息营冷笑，“他人不过黄土一抔。”

她脸发青。

柔的被钳制住，动弹不得，招秀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挣扎得更厉害了。

他并指探得很，摸了又摸，确定温正常，已经退烧了。

她的情绪刚激动起来，了一气，又生生压制下烦躁与亢奋，只有泪实在控制不住要落下：“叶落应当归……客死他乡，对他们太残忍了……若真归不了乡，那便烧成灰，洒九怀江……大江会带他们回去。”

恒息营没被她激怒：“能凿开寰的人，是得我如此提防。”

他把手伸来一，却又不挪开，反而挟住她的。

“我不单要活的，还要死的？”

异及，烈的刺激叫她咙发，咳了几下，牙齿闭不拢，想要咬下去都不到，大量津来呛到她，很快眶里又蓄满了泪。

手抬起数次，想扇他掌，但在那漠然神里，又不得不放下来，老老实实搁在他肩上。

恒息营的神有令人骨悚然的鸷。

“但也不会让他们死。”他凉凉，“还剩三十七人，待明年开结束婚礼，我还你三十七个活人。”

招秀不理会他的讥讽，声音微微颤抖：“千极教……会将尸火化？”

他目光晦暗，拈着那条香小把玩，说不话来的招秀在他看来总要顺几分。

嗓仍像是被堵着，她扭呕，缓了一气才能声：“堂堂千极教大教主……居然要靠人质……来获取安全？”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下颌的廓间游离：“真要缺胳膊断少些零件，你不会跟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