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警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对视一。
好像突然找到了宣,就也不在乎他们的反应了。
“我妈后来染上了赌博,欠了很多钱。”池最讲这些话的时候,虽然语气平静,但是当那些画面重新涌脑海,还是忍不住地抓
手指,“我家门
经常被人泼红油漆,突然就有人拿着铁锹闯
来,还被人撬过锁。她连自己都快养不起,更没时间
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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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两个警官又想起来。
讲到这,他自己都编不下去了。
“他因为这些钱,上了失信人员名单。”池最不知他们的系统里能不能查到。
“对啊,那你母亲呢?”
听到这里,两个警察都觉得有太离谱了。
“哪有这样的……每个月才五百,十八年加起来十万块,但是你宁愿变成失信人员,都不愿意
钱?”他们也是有孩
的人,从没想到过会有这样的父母,“这……损人不利己,简直枉为人父。”
“我跑了好几个地方,搞清楚辖法院、怎么上诉,总之最后官司打赢了,判他应该每个月给我500营养费,以前的一次
补齐,以后的
月给。但距离我上诉到判决生效,已经过去了三年……我都快成年了。”
“小学毕业有段时间,实在是连饭都吃不饱,去找他要钱。他不在家,他的新老婆和儿把我撵
去,但给我丢了200块,我
了小半个月。后来我再想找他要钱,他们就都不理我了,电话号也被他们拉
黑名单。”
但她从来没向任何人说过,包括薄望津。
“已经转到了他的新老婆名下。”池最讽刺的表情,“她对我没有抚养义务。”
两个警察皱起眉。
“我就换公共电话打,或者去他们的工厂蹲着。有时候他们实在是被我烦得不行,就给我钱把我打发走。”
池最知,讲
这些故事,除了这些同情的
神,她什么也得不到。
两个警察观察池卫彪的表情,发现他心虚地没有说话,确认这是真的,表情变得有些唏嘘。
“我不知他怎么
作的。”池最说,“我申请了
制执行,但法院清算的时候,他名下没有任何资产。”
池卫彪虽然理亏,却还是振振有词。
池卫彪也像是抓住了池最的把柄,再度大声喊起来:“没错警官,你们别被她这副可怜样骗了,她其实心歹毒着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
他们后仰,没想到竟然还有后续。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过我和我妈。”
警察觉得奇怪:“法院都判了,他又不是没有钱,还能拖着不给的?”
池最说:“去了。”
“我十四岁那年,听说可以起诉,就去找人问。我家没有电脑,不能上网搜,我就去黑网吧蹲着,趁别人上厕所偷用一会,还被网抓到,把我轰
去了。”
那个时候觉得很丢人的事,池最现在再回忆,竟然觉得有好笑。
的房给她住……只是住,产权还是在他那里。”
完全分不清是谁继承了谁,谁从谁那里学会的。
“我给她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被她妈拿去赌!”
“那后来怎么办的?”
池卫彪忍不住嘴:“我凭什么
?她怀
的时候我又不知
,谁知
跟谁……”
“其实没有这么慢的,可是一审还没结束,他就反复上诉,拖延了判决时间。”
现在一想,池最发现,这无赖的功夫,她和池卫彪还真是如一辙。
“不是有你们住的那房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