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都怪你么。”时酝还不忘讥讽他两句，指了指他刚刚穿好的，一大片暗的痕迹，“如果医生问起，你最好是告诉他，你小便失禁。”

简单地清洗了一番，时酝走盥洗室时，制服虽然有些发皱，但也穿得整整齐齐的，甚至连抑制贴都已经在盥洗室里贴好了。

皱着眉迎上他的睛，看见他表情的一瞬间却像是看到了问原凛的自己，时酝了一气。

两人僵持不下。

时酝盯着他的睛，注视着他的心有不甘和忿忿不平，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情绪。

她有些惊异地转过去盯着陆鸣争，那张俊朗的脸上仍然写着满满的不甘心。

“之前你怪我不问你就调你档案，可明明我问你你也不会回答啊，”陆鸣争像是一下就被激怒了，只是语气仍然像只被踢了一脚的小狗，地拉着她不放，“那你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吧，怎么才能靠近你？”

“我不告诉你只是因为你的份而已，你想要破坏什么东西太过容易了，你也本不应该靠近我才对。”

时酝甩不开他攥的手臂，有些不耐烦起来：“还有什么问题你就赶问吧，问完放我走。”

在最想要拥抱和亲吻的事后温存时被推开，陆鸣争怔怔地盯着她的背影，半天没回过神来。

时酝转离开时，手臂却被再次拉住。

“够了吧？你该去找值班医生报到了……不过看你这个样应该也没什么事。”

最后还是松了，时酝现在更讨厌自己莫名其妙的于心不忍。

时酝从床上下来，试图整理着被他脱得凌不堪的制服。肚里仍然鼓胀着，带着烈的意，她推开陆鸣争，甚至没有看他一便走了病房中附带的盥洗室中。

陆鸣争无言以对。

时酝冲着他随意地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赶还回来。

怎么会没事呢？明明心早就破碎成一片一片了。

陆鸣争张就想争辩，可很快他就发现他什么都说不来。

只可惜，标记仍旧无果，她的仍然净净，没有沾染上他丝毫的气息。

陆鸣争终于心满意足地松开了她的手臂，时酝赶几步上前铃呼唤值班医生，打开病房门匆匆离去，生怕陆鸣争又死赖脸黏上她。

“……你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吗？”

“虽然我不觉得是我欠你的，但是你挂科的人情账我也还完了吧？”

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下来，粉橘夕光的梦幻时刻不再，时酝脱力地推了推后陆鸣争的膛，示意他开。

手指有些恋恋不舍地在布料上挲着，但陆鸣争也乖乖照，递还给她的时候还不忘补充一句，语气似乎有不好意思，“透了，没办法穿了。”

“你讨厌我吗？”

错觉。原本就被过分大的得微微凸起的小腹鼓胀得更凶了，陆鸣争却像是在报复她一般，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迫她受着和的存在。

“是啊，我怕你讹上我。”时酝勾着角笑了起来。

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绯，她轻轻拍打着制服裙摆的皱印，两人目光汇在一起时，陆鸣争手上正拿着刚刚捡起的她的内。

时酝面不改地从他手中一把夺回，顺手就了制服外的袋里，完全没有要穿上的意思。

“……我讨厌的只是你上的姿态罢了，只要你别来烦我，我就不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