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再没机会在半夜偷看他们了。

一直到家，我都脆装作睡得很熟的样。爸爸把我放到床上，我能觉到妈妈在帮我换衣服，还有爸爸提着壶下楼打的脚步声，他们的声音很轻，生怕吵醒了我。

我把偏过去，后脑勺背对着妈妈，生怕她看来我已经醒了。

我早就知了，他们在。

“老公..嗯..死我..啊..”

爸爸背对着我，他上的被只盖了一小分，我能看到他后背赤的肤。

妈妈没再说话，她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床，对着爸爸。我看见爸爸也跪在床上，直起，一手着妈妈的。

爸爸着气说，我看见他着妈妈的，然后在上面拍了一掌。

“这都不醒。”是爸爸在笑。

“嗯..老公你声音小..”

“人家小孩就是困得比较早。”妈妈一边说着，帮我把后背衣服下摆拉了拉。

“你跪着趴过去。”

但是那困意早就烟消云散了，所以大床那边声音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我依旧是清醒的。

“嗯..你小声..”

在之前，我的床靠枕轻轻晃动了下，爸爸的声音在上响起，“还睡着。”

大概是嫌碍事，他把被掀开堆到了一边，这下我就看到缠在爸爸腰间的妈妈的了。

就了泪，莫名地。

后来我又看到过很多次他们半夜偷偷这事，不过这么多年，妈妈一直没有怀，我也逐渐放下心来，知他们应该不会再生第二个孩了。

“哈啊..嗯啊..老公..好..嗯..”

“啊..嗯..再快..”

在他们来的声音中，我因为张而加重的呼是那么轻。

啪啪的撞击声，爸爸的声一并传到我的耳朵里。

可能是亲目睹过，又或者是因为好奇心，我对这方面认知比较早，当在同学中听到他们说起这些事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补一句。

我还是没能耐住好奇心，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趴到床边，然后探去，就额和睛，然后往大床那边声音的来源看去。

我一直在观察爸爸，他的肩膀很宽，手臂上还有鼓起来的肌，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能听到他的声，低低的，钻到我的耳朵里。

然后他回去了，不大一会那边就传来妈妈低低的声，“嗯..嗯啊..”

爸爸果然加快了速度，因为我听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还有黑暗中模模糊糊快速晃动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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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调，好像只有在这事时，她的嗓音才会这么腻，听得人骨都了。

我又听见了掌声，爸爸笑着说，“那你叫得小一。”

“嗯..”妈妈的声音果然低了下去。

直到我初三的时候，他们买了房，一两居室的二手房，我有了自己的房间。

可惜外面月有些暗了，床帘还是绿，所以有些看不清。

“听见就听见了。”爸爸

床晃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没再看，小心地躺回去，脑里一会是电脑视频里的男女，一会是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