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明的叙述里，警察当时已经从陈慧玉手里拿到了那一份诊疗记录，可当时警察对外的发布会上，却隐去了关于蔡宪荣有神病史这一份关键证据。

陈槐序轻声问：“你觉得是他吗？”

他一时情绪涨地拉着陈槐序又喝了两杯，因为有一桌菜的缓冲下，不至于醉得太快，陈槐安也小酌了几，但她还是收敛了些，尽兴了就停下来了。

他往陈槐序杯里倒了满满一小杯白酒，邀着他喝下，陈槐安见状拦了一把：“罗叔，我哥最近胃不太好，您就别让他喝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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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槐安给他们分别往他们杯里倒了开，看着他们毫无察觉地喝了下去，这才声：“罗叔，我扶您回去睡吧，天不早了，我也要带我哥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把自己的椅推了桌里的小空间，拿过一旁摆放的警帽，不理会罗建明的话，径直走，还不忘把帽好。

罗建明见状转对陈槐安乐呵呵：“你哥是个能大事的。”

陈槐序卧在她并拢的大上，陈槐安这才把车窗关上，任由呼啸着的寒风被隔绝在外。陈槐序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侧脸。妹妹的手很冰冷，而他被酒劲涌上来熏的脸正好可以帮她温手。

陈槐序靠在妹妹的肩，眯着看着罗建明，罗建明早已在椅上，他依旧那副样，憨厚地笑着，面被酒气熏得红万分，可嘴里却叨叨着不相符的话：“我原来也不想说，但是看到你们都长大了，懂事了，回来了，我也就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你们俩这些年肯定受苦了吧……唉，是我们没用啊。”

陈槐安吃着菜，消化着罗建明刚刚吐的情况：“这些……为什么你们没有公开？”

因为旁边就是夜市，这会儿走到路边也不怕没有计程车，陈槐安随手拦了一辆，待把陈槐序扶上车后，自己则是开全了车窗，望着外没有任何光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时，陈家人……包括你们阿姨，都让我们不要对外公布这一个消息，说会对集团造成不好的影响，当然对于当时我们来说，只要材料有完整提上去给检方审阅，对外怎么说那都不太要，次要的就是对大众的代，既然受害家属都那么说了，我们也就那么了。”

“你们阿姨也回来了吗，很久没见了，我也想……问候她一下，当初我看她就那么带着你们走了……”

也不知罗建明听没听到她的话，合地被陈槐安架回了卧室，她帮罗建明拉好了被，这才回到客厅，把到电的地方都巡视了一遍，又回到厨房确认了瓦斯阀门是否关闭，这才放心拖着脚步虚浮的陈槐序一路下了楼。

给病患的详细就诊信息，但实过了，医生的签名是没问题的。那等下给他们汇报，就你这说合适吗？我们需要证据，不是猜想！”

陈槐

“阿姨，后面去哪里我们也不知了。”陈槐序，“我们成年开始，就没有住在一起了。”

“在这之后，何局也调走了，局里待得久没晋升的也就我，作为那场案件的办案人之一，现在也坐上这个位置了……但总是觉，愧对你们……”他又了一杯的酒，“当时你们还那么小，就缩着互相抱着，看着我的神我现在都不敢忘记。”

“是……那可不能喝。”罗建明话音未落，陈槐序已经把那一小杯一饮而尽，酒过三巡，两人也逐渐起了兴致，立刻把陈槐安的嘱托抛之脑后。

何局碾灭了烟，他打断了罗建明想要继续吐疑的冲动，并把桌上的材料都收了起来，他叹了气：“目前……得到的线索，且能说服死者家属和媒的，只有他们自杀。”

“没关系的，都已经过去了……罗叔，不瞒你说，这次我和妹妹回来，也是想重新开始生活的。”

她反问：“那你觉得呢？”

罗建明看着何局前往发布会现场的影逐渐消失在视线里，久久没有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