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噙着笑，正打算借此机会破窗纸，与她更一步，却见她抱了怀里睡着的女儿，别过脸看着窗外快要落下去的日，轻声：“庄大哥，你念着旧日情分，尽心尽力照顾我们母，我很激。只是男女有别，往后若是无事，便不要再过来了。”

也不知是她的汗，还是他的汗，尽数堆积在下，混着腥甜的，散发令人心醉神迷的气味。

直到细细的线变成湍急的溪，将絮娘的肚兜并外衫溅了个透，玉中的块终于彻底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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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尸骨未寒，她还在孝期，便与他的好大哥这事，实在是不守妇，寡廉鲜耻……

待他解开前蒙着的腰带，絮娘已在上披了件宽松的衣袍，仔细看去，乃是男样式，应该是蒋序舟的旧衣。

谢谢庄大哥……为她通，这话怎么听怎么羞人。

“我……我……”絮娘总觉哪里不对，被他炽的膛贴着，有力的大手打圈着，脑变得昏昏沉沉，呼也糟糟的，“这样……这样不合适……”

庄飞羽意犹未尽地松开手，嗅了嗅指间烈的味，悄悄了两。

可她压抑的声和他重的息声织在一起，括的官服和柔的衣裙来回，发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有天真孩童在旁边咿咿呀呀，平添几分禁忌的刺激。

絮娘无力地低着，看着庄飞羽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红的肚兜底下拱明显的廓，不多时，布巾悄无声息地落了地，他与她贴地挨在一起，那意一路传递到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

“别怕，我的力气大些，帮你通便是。”他语气如常，像是在一件再正经不过的事，她的激烈反应，全是大惊小怪，“时候已经不早，阿淳快放学回来了吧？絮娘，你肯定不想被他看到，生什么误会，也不可能生生捱上三五日，让阿姝饿肚，对不对？”

絮娘看着他将肚兜完全掀起，白的一片，带了薄茧的拇指与指放肆地揪扯着她的尖，一松一，一捉一放，挤一线白的，羞得睫抖，小声答：“不……不是很多……”

闻言，庄飞羽的脸蓦然沉下来。

“抱阿姝起来，让她吃两。”虽然恨不得吃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庄飞羽却不想吓到她，一边着腻的，一边搂着她往小床的方向走。

絮娘摇摇，想起他看不见，小声回了句：“好……好多了……谢谢庄大哥。”

与此同时，为她神魂颠倒的庄飞羽觉到指间一片濡，摸了摸翘鼓鼓的珠，笑：“是不是好些了？的多不多？”

可……可庄飞羽说，她这是迫于无奈，原不能算错……

正神，絮娘中忽然发一声呼。

他什么都看不到，问她量多少，实在正常，可她回答时却分外羞耻。

絮娘吃了一惊，正待要躲，另一只手已经肚兜，隔着布巾覆在她的右。

下早因她的妩媚与羞赧而得发疼，他不敢让她察觉异样，刻意调整姿势避开，言谈举止中，蕴着说不尽的温柔贴：“还疼不疼？怎么了这么多汗？”

他贴着她白的耳朵尖，每说一句话，那里便张地轻颤一下。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再说，这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没有邪心，你也是事无奈，咱们问心无愧，怕什么呢？”庄飞羽耐着劝说她，待僵的微微变，立时抓住机会，握那一团雪腻，放肆起来。

又甜又香，令人心神驰。

她的脸颊烧得，悄悄夹了夹双，手脚地挪到小床前，抱起扁着嘴饿坏了的女儿，将她放在前。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女婴“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庄飞羽跟着结动，大手握着玉不断搓，另一只手也爬上来，明摆着是打算帮人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