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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絮娘带着颤音哭求着,白净的玉手轻轻牵住徐宾白的衣襟,“nu好好伺候大爷就是,求大爷莫要当着……当着诸多老爷们的面……羞辱于我……”
“小娘子这话说得不对,咱们山寨里谁不知dao,徐某最懂怜香惜玉,便是常大哥和郭二哥,也不是喜huan难为人的xing格。”徐宾白轻轻抚摸着她纤细柔nen的脊背,nie着小巧的下ba与她zuo了个嘴儿,面容俊秀,神情温柔,“再者说,小娘子生得如hua似玉,兄弟们争着抢着疼你还来不及,何来羞辱之说?”
絮娘见识过庄飞羽的诸般手段,自然明白徐宾白不过是在巧she2如簧地哄骗她。
她自知难逃此劫,只能护住残破的衣襟,靠在他怀里小声哭泣着,没多久就被他打横抱起,走进屋中。
这房子盖得颇为气派,屋脊高耸,彩绘鲜亮,厅堂威严,灯火通明,正中间摆着一张偌大的虎pi座椅,两边各列五六把椅子,想来是山匪们议事之所。
絮娘横躺在mao茸茸暖烘烘的座椅之上,被徐宾白压下来亲着摸着,纵然心中藏着万般忧虑惊恐,在老八的撩拨下起了兴的shen子却不听使唤,chu现诸多羞人反应。
香she2被面前这俊mei公子又缠又xi,牵chu透亮的银丝,高耸的玉峰被修长白皙的双手rounie把玩,两颗yingzhong的rou珠热情地在他手心luan拱,变作不懂分寸胡luan讨赏的鸟儿,不挨几下教训便不算完。
徐宾白似是知dao她的xiong口yang得厉害,薄chun爱抚着如云青丝,说不尽的温柔缱绻,拇指与食指却捉住“鸟喙”,重重往外揪扯,将形状优mei的玉ru拉得尖尖。
“大爷……疼……好疼……”絮娘早在庄飞羽那里吃够苦tou,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与脸面,jiaojiao怯怯地小声求饶,“求大爷轻着些……”
“好说。”徐宾白见她乖觉,xiong中因温知府而生的戾气倒减少了些,松开被他蹂躏得红红zhongzhong的ru儿,俯shendao歉似的轻吻一口,手指hua过平坦的小腹,摸进jin闭的tui心。
指尖沾到shihua的黏ye,他带着点儿笑意看向絮娘,见她又窘又慌,一双mei目不知dao该看哪里好,着意挑逗dao:“怎么liu了这么多水儿?莫急,咱们寨子有数百位兄弟,个个shenqiangti壮,本钱也丰厚,若是让他们排着队挨个cao1你,cao1到天亮也lun不完,绝对喂得饱你。”
絮娘低低哭了两声,隐约察觉到这男人的危险与可怕,忍着惧意伸chu一双玉手,轻轻搭在他肩tou,央dao:“大爷让我怎么zuo,我就怎么zuo,便是三个人一同……nu也一一受着……只不要让他们……让他们lunliu……”
她的yan角余光扫到许多高大汉子迈进门内,有的提着ku子,满脸餍足之se,有的索xing大摇大摆地光着两条tui,沉甸甸黑黢黢的wu事耷拉在kua下晃来晃去……
他们得了消息,纷纷进来瞧热闹,不怀好意的yan睛盯着她的shen子猛看,好像要在她shen上烧几个dong。
絮娘打了个哆嗦,将玉脸shenshen埋进徐宾白怀里,颤声dao:“蝼蚁尚且贪生,nu只求保住这条贱命……”
若是被这么多男人lun番jianyin,便是shen子qiang健的农妇,也撑不到明天早上。
徐宾白再次意外于她的识时务,笑dao:“不过随口开句玩笑,怎么还当真了?”
指腹在shihua的bang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