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时候视贞节比天大，要不是为了拉扯我们几个孩，只怕早就一死了之。”他想起那个年幼孱弱、动辄如惊弓之鸟的自己，脸上浮现一抹悲凉，“悄悄告诉娘，我在你的妆奁里见过一包药粉，背着人捉了只老鼠，冲成喂给它，那老鼠没多久就毒发亡。我知娘是留给自己用的，心里怕得要命，把药粉埋土里，连了好几日的噩梦，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从窗里偷偷看你一，确定你还好端端地活着。”

“娘相信我挑男人的光，无论被哪个人，无论有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寻死，对吗？”

或许是造化人，她逃不开一个“”字，又舍不下蒋星渊，只能靠许多陌生男人的缓解瘙，恬不知耻地活着。

这会儿，空虚的被的事彻底填满，哪怕他一动不动，絮娘也觉得舒服得要命。

她呜咽了一声，撤时，控制不住地一透明的，细细的儿在剧烈的快中颤抖，要不是他的双手稳稳把着，只怕已经倒在床上。

“我……我不知……”她闭目，不停泣，两只随着脯起伏的动作一一，“阿渊，我没办法……”

娘那时候虽然嫁过人，生过孩，却害羞得厉害。”蒋星渊将完全立的鹿鞭放，极有耐心地在她心磨来磨去，时不时腰挤，撞得胀的东倒西歪，“你被庄飞羽那个畜生骗了，虽然迫于生计，收了他的银，却总在背地里抹泪，后来落宋璋手里，变成他们二人的玩，更是悲愤痛苦……”

蒋星渊虽然被她夹得小腹发，却格外耐得住。

絮娘的泡在情的中，跟着蒋星渊的节奏起起伏伏，快活得想要尖叫，心却陷低落的情绪里，带着哭腔：“我……我那时候还奇怪，药粉包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不见了……没想到是你……”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

因着他持的时间极久，样又多，她的胃竟被养刁，在暗室里承受男人急躁的时，频频想起他的样。

“我没有嫌弃娘的意思。”蒋星渊趴在絮娘背上，咬住脆弱的玉颈，声音变得混，“我只是想要一个保证——”

“我想说……娘和那时候已经不一样，你这一路遭受过无数磨难，被许多男人污，又中了霸的毒，应该能够坦然面对男女之事……”他抚摸着她雪白的脊背，两手扣住细腰，大拇指在凹陷的腰窝里，眸中病态的迷恋，“如今的娘，谁都可以吧？只要那人本钱丰厚，力不差，都能得到满足吧？”

“阿渊，过去的事何必再提？”絮娘有些难堪，侧过脸靠蒋星渊的手臂，咬牙忍住情动的，“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她在蒋星渊的摆布下翻了个，跪趴在床上，像发情的雌犬一样，被长的一遍又一遍贯穿，噎噎地问：“阿渊，你究竟想说什么？”

短短半年，絮娘和蒋星渊的次数足有上百遭，已经适应了鹿鞭的尺寸。

他安抚地亲了亲絮娘的耳朵尖，调整角度，将去。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絮娘听在耳中，还是到烈的羞耻。

他缓慢又用力地往脆弱的胞开凿，继续方才的话题：“我不是故意提起那些烂事，惹你不开心，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嗯……阿渊……”她红着脸主动翘起，好让蒋星渊得更些，里的一缩一缩，缠得死，显然是饿得过了，“阿渊，好……”

“娘别怕，你不会和他们重逢。”蒋星渊隐去自己手刃庄飞羽的事实，更没有提他派人结果宋璋的命时，遇到的小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