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启祥缩缩脑地走到跟前，把小太递给蒋星渊，连都不敢抬：“爹，儿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儿嘴最严，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求您留我一条贱命吧。”

贞贵妃绝望地在蒋星渊的剑下痉挛着，抖动着，气被割断之后，连咒骂都说不，只有“嘶嘶”的气声表述着她有多痛苦，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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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拥有两个稳定的、年轻火的，最亲密的伴侣。

当了太后，跟你在后偷偷夫妻……求求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

蒋星渊说过公事，开始安排私事：“受伤之后，我大概要休养一段时间，你代我照顾好太，另外派人将你娘秘密接过来。”

蒋星渊几乎将细细的脖完全斩断，这才觉得积压在许多年的愤恨不平得到缓解。

他把失去生气的人踢到地上，毫不留情地踩过她的手指，扬声唤：“小钟。”

小太还得十几年才能亲政，有先皇的“遗诏”在，爹便可名正言顺地预朝政，左右时局，风光无限，他们这些小角，也能跟着吃香喝辣，在里横着走。

秋文元知太多秘密，又是皇室血脉，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便会成为足以置他于死地的麻烦。

国家大事他不大懂，但他知爹这招叫“挟天以令诸侯”。

钟启祥一一记下，直到此时才明白蒋星渊的全布局，暗暗咂，心服服：“爹明，跟您一比，儿这脑袋只当夜壶！”

“至于秋先生和他那位老仆……”他犹豫片刻，还是狠下心，“在山庄就地理，不要留活。他医术明，说不定懂些诈死的法，你让手下人得净些，最好是大卸八块，削剔骨，免得他死而复生。”

钟启祥大惊失：“不不不，我不敢，我不敢！爹，您就是杀了儿，儿也不敢对您动手啊！”

“你怎么没有得罪过我？”蒋星渊嗤笑着，享受折磨猎的快，用空来的那只手轻轻拍打贞贵妃的脸颊，“曹茂赏我的那一百个掌，不是拜你所赐么？那么冷的天气，我在上跪了整整六个时辰，膝盖像针扎似的，连爬都爬不起来，你知那是什么滋味吗？”

“我把手指到你的烂里的时候，恶心得恨不能将整只手剁下，和你同床共枕的时候，被你上的香熏得几作呕，连带着连自己的也厌恶起来。”他残忍地加重力，在凝脂一般的玉肤上割骇人的血，神冰冷，持剑的手稳得没有丝毫颤抖，“若不是担心夜长梦多，我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你。”

因此，虽然他和对方脾相投，算半个知己，为求万无一失，还是下了决断。

他顿了顿，嘱咐：“除我之外，你是今日之事唯一的见证者，无论何人问起，都咬死了说——圣上本带着太、公主和众多妃嫔们一起殉国，在我的拼死阻拦之下，心生不忍，选择留下太的命，也给大兴留下一线希望。圣上临去之前写下遗诏，命喻大人当众宣读，另有代，若是颜征将军带兵赶回京兆，恕他无罪，着他即刻护送小太南迁，不得有误。”

蒋星渊把剑到钟启祥手里，背过，指了指右侧肩胛骨的位置：“从这里刺来，伤不要太浅，之后扔到一边，把殿门打开。”

蒋星渊瞥他一，将长剑递过去：“从背后刺我一剑。”

至于解絮娘毒的解药……如果他接下来的法能够顺利行，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需要因之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