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生撤开嘴，抬看他，见烛光下秦敬微蹙着眉，咬着下，鬓边已有汗意，却是情动模样。

，“秦大夫觉得然后要如何？”

沈凉生见他默许，便复伸指挖了一坨脂膏，两指并用，匀数抹在秦敬后谷之内，边续为他，边用两指借着粘腻脂膏往来送。

“这就等不及了？”沈凉生一手帮他，一手解开自己外袍，将亵拉低几分，火长的。本吩咐他自己坐上来，却见对方竟似真的一刻都不能再等，主动伸手握住那事，抬凑近，把着对准间小，一气坐了

秦敬闷声不语，片刻后却回手摸去自己间，覆上沈凉生的手。

“既是舒服，这儿怎么这么乖巧？”沈凉生轻弹了弹他那已经全然下的事，手指继续缓慢送。

沈凉生扫了他一，还真依言亲了上去，舐，间功夫用足十分，令秦敬不由缓缓摆着腰，合着他吞吐动作慢慢送。

“我说，这药可是真的无碍？”秦敬本闭着享受，觉后的手指有些粘，才想到那盒不知拿什么东西的情药，连前的快活都顾不上，退了半步，皱眉，“这东西我可真不敢用，还是算了吧。”

“真这么不舒服？”

“到底怎么了？”

“亲亲它好不好？”秦敬将半的事凑到沈凉生边，轻声，“它虽未见瘦，可也想你想得厉害。”

沈凉生一边为他，一边探手够到桌上盛着脂膏的药盒，单手启开盖，指沾了沾，探去秦敬后，摸到间，在周围缓缓几下，方将手指推了去。

“秦敬，”沈凉生扣着他的，将他了回来，先亲了亲他那耸翘的，方柔声，“听话。”

“我哪儿知，”秦敬已有些发，半趴到沈凉生怀里，脸埋在他颈边，了片刻方小声，“那边……里面倒是……嗯……”

沈凉生明明会意，却故作不解，脆停下手中动作，任由秦敬摆着他的手指，有些费力地，将他的指又了一去，后一张一合，不停贪恋，似在求他继续送。

了一会儿，沈凉生也觉几分不对，中的事竟是渐渐下去，不如何逗，都不见再。

沈凉生以为他嫌自己得太急，待要慢下，却见他是壑难填，中不愿直说，只摸索着自己的手指，暗示着自己再加一指去。

抛去最后一丝廉耻，后便简单许多，仿佛再没什么不能说。沈凉生用手指了他一会儿，便觉对方的手至自己间，隔着衣衫上自己的，耳听他混促：“你了么？了就来，快……”

“里面如何？”沈凉生咬着他的耳垂低问，突地加快手下动作。

案烛火映墙上一站一坐的人影，火苗了，影便跟着晃了晃，似又纠缠得更了些。

秦敬一次听他肯这般低声温柔地讲话，一时觉得腰都了，在心底自嘲了句误人，终把异议咽了回去。

“你……”秦敬不由气闷，心你明明晓得是怎么回事，还问什么问。可又知自己不说，那人定是不会再动，只得放下自己那廉耻之心，老实代，“里面……里面得厉害，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