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只能着睛。

要问她怎么这么熟练，这都是当年殡仪馆捆圈练来的。

这玩意儿好使，她经常试用也趁手，专找他厚的和大打，这样不留伤痕，还能痛的很厉害。

万恬又一下砸到他肩膀上，只听咔嚓的脆响，不知是骨裂了还是脱臼了。只听见男人痛苦的哀嚎，像是原野上被掏了的瘸鬓狗。

现在才不想见他，骗，大骗，明明什么都知，还拿她当小孩哄。！

他年纪不小了，平时又是酒里面泡着，哪儿遭过这份罪，没几下就不行了，抻着脖有气没气。

他正胆包天想把手往女孩大里伸，突然觉到天旋地转，桌，化妆镜，箱，一切都橫了过来。

“封杀我？用不着。” 万恬森森错着后槽牙，“今天就把你打残废，你他妈直接去告我！”

万恬也怕真给人打事来，她刚才寻思了一下，要是真被告了，岂不是还得找周杳辩护？

万恬猛地站起来，抄起炉旁边的折叠椅，抡起来劈盖脸就揍人。

夫啊！正好今天还没喝闷酒，先拿这丫邪火！

万恬攥拳给他鼻上来了一下，要命的酸楚让他张嘴哀叫，万恬趁机就，甚至把整个纸杯都他嘴里。

“讲剧本！想红？姑把你脑浆打来让你看看红不红！！”

她把今晚的焦虑，不安和愧疚全都发在男人上，椅抡累了就换不知哪个男演员落下的带。

还没等副导演回应，她接着就扇了人一耳光，“问你渴不渴！”

“你想什么！你怎么能打人...哎呦！保安！你再这样我叫保安了！小心我封杀你...哎呦！”

他叫的着实惨烈，可惜刚才的围观群众都被他赶跑了，这会只能嚎着挨打。

这么一想她又有些气馁，造孽的是谁啊，还不是她自己吗？

“我问你。”她抓着发迫人抬，“你现在渴不渴？”

“看！看你妈个！老娘好看吗？他妈的好不好看？！”

万恬扔了带，把打得七零八落的副导演扶起来坐好，挑两绳把他手捆了个漂亮的手结。

在他惊恐的睛里，万恬看到了笑眯眯的自己。

“好喝吗，导演？”

她用化妆刷搅拌搅拌，又扇了副导演一耳光：“张嘴，快喝，不然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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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恬放开他，转拿起刚才喝剩的纸杯，又接了些咖啡，把化妆桌上零散的红，粉底，影一脑倒去，甚至剪碎了一把碎假发。

副导演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万恬踹翻在地，随后椅就冲着他砸，要不是他护住脑袋，这会已经开了瓢了。

“以后撩女孩可不能这么鲁哦，导演。”

副导演满地打，嚎叫一声比一声惨，不知求饶了多少回。女孩看着柔弱，挥起带来力气大的惊人，每一下都像要把他骨碎，再泼上一盆的油。

副导演已经不成人样了，万恬剪了一块他的衬衫，把脸上的血净，最后给他脖上系了个领巾。

男人清楚的看见她都加了什么东西，这一杯下去不把黏住也得窜稀三天，他哪敢喝，拼着命不肯张嘴。

“手往哪儿摸！往哪儿摸！三天不挨你妈揍你就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