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把这个填了。”应雪寒从书桌上拿了张单子递给他便坐在了沙发上。

程钦泽接过来认真看了一下，是调教项目，每个调教师都有，但是他还从没见过这么简洁的单子，上面只有五十几个项目，堪堪占满多半张纸，写的也简单的不能更简单了，鞭子就是鞭子，捆绑就写了个绳……不像别的调教师洋洋洒洒好几页，恨不能把所有的项目都写上，好像写了就都擅长一样。

他看了一圈竟然无从下手，写得太简略他不知dao是画还是不画，笔尖在纸上游移，他发现他以往不能接受的项目这上面大多数都没有，唯独穿刺和刺青算是永久xing伤害，他画上了叉，笔尖hua动在tiyejiao换上也画了叉，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圈名和安全词，便jiao回给了应雪寒。

应雪寒接过看了一yan，有些懒散的扬了扬下ba“脱光。”

“是。”程钦泽脱了内ku，点点半干的白se斑痕粘在yinjing2和大tui内侧，他不仅生得肌肤雪白，就连yinjing2和nang袋都是浅浅的粉红，私chu1干净的不见半点mao发，让应雪寒的观gan又好了三分。

“今天上了公调，我就不多为难你了。”应雪寒敲了敲桌子“你是想和我建立长期的关系吗？”

“是。”程钦泽安静的跪在她脚边，温和的目光落在她tui上。

“那有些话我说在前面，第一，既然要和我建立长期的关系，那你不接受的项目就不存在了，短期之内我可以容忍，但是长期不行；第二，我不guan你之前和谁约过，但是只要你在我的考察期和其他的dom有牵扯，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应雪寒扯住他的tou发，冷声问“现在你好像和我建立长期关系吗？”

程钦泽沉默了一会儿，抬tou看她“想。”

“有可能会对你造成永久伤害，想好了吗。”她垂眸，那双灰蓝的眸中不见温情只有冷锐“而且一旦开始你再想后悔就没机会了，被打碎人格，以我为中心，此后在我面前甚至可能会丧失所有的人权，成为我的nu隶，除了服务我，取悦我，再也没有其他的用chu1，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愿意。”他哑声dao。

“好，既然zuo好了心理准备，那就开始吧。”应雪寒抬脚点在他肩上“我耐心不好，考察期只有一个月，如果不合格，那就算了，过了考察期我们可以签个长契。”

程钦泽顺势俯下shen，听到命令“静置，你应该是学过的，我现在需要一个桌子。”

膝盖和双手撑地，尽可能的平整展开背脊，高脚杯冰凉的底座放在了腰窝chu1，jin接着一个长条的wuti，貌似是藤条横在了他的蝴蝶骨上，他被冰的一颤，高脚杯晃了晃又赶jin绷直shen子。

赤shenluoti的将自己当成一个无生命tiwu件从前不是没有，有一个dom最喜huan看nu隶苦苦支撑的样子了，他也曾被这样调教过，不觉得羞耻，只觉得无聊，不止毫无情yu还很累，他跪着跪着就险些睡着了。

可是现在他却gan觉到一阵jin张和羞耻，面ju都被脸上的温度捂得温热，他安静的当桌子，奈何他的主人并不想让他好过，冰凉纤细的手指在shen上抚过，并不带一点情se的味dao，反而像是在把玩一件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