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郁，我是谁？”应雪寒的声音穿透层层迷雾和空白抵达他的意识。

他是个玩，是个被玩坏的玩，被无数人玩过的婊，是低贱的自己都无法直视的破烂，他……

“啪啪啪啪……”

应雪寒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动作稍停伸手捂上他的鼻，在他脸迅速因为窒息涨红时，悍然穿透了他，那贯穿的力仿佛要将他一劈两半，痛席卷的刹那间他张大睛，电动被打开，猛然窜起的电让她浑倏然向上起，惨叫被捂在了嘴里，汪着泪的眸失去了焦距，漆黑的瞳孔涣散失神，通红的脸仿佛下一刻就会爆炸。

浊白的被抖动的嫌弃的吐，像是不尽一般一接一，他像一捧棉絮散在床上拼不起来，被应雪寒掐着下假才打起神吞吐讨好，嘴里奇怪的味让他慌抬眸，对上主人居临下的目光，隐藏着傲慢的眸微垂“自己的味好吃吗？”

死在您手里，死在您下，在您床上，也不错。

程钦泽被的不过气，仰着张，下猛烈撞击的他不断摇晃，没有源源不断的让他下一片漉漉的，仿佛失禁一般的顺着淌更是让他难堪得不想睁，尾红，长睫颤着，嘴里溢低都被撞得碎不成调。

“气啊白痴。”笑声音唤回了他的意识，他大着气，瘪的肺泡重新被新鲜空气填满，他却已经再没有力气。

应雪寒抱着他翻，看着与十年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记忆中少年的脸上已满是残碎的绝望和无法直视的自卑，她低吻上他的结，缠在的红绳率先被扯开，程钦泽被抵住暴的侵犯，他愕然睁开看向灰蓝双眸“主人，您死吧……”

一咬住他后颈，下的送更快，哽咽的闷哼中染着几分痛苦，被重重束缚的一次次逆让他痛不生，小腹微微绷，漂亮的腹肌瞬间显形状，冰凉的手在他小腹微微用力，程钦泽便是一阵痉挛的低泣，小腹上都被得显假的形状，剧烈的撞击着被玩折磨得烂熟的，的凸一次次被撞扁，他连哭都没有声音，只有分的稀里哗啦的随着涌，沿着大淌。

“嗯啊、主，主人……求您，饶了吧……真的要，要坏了……”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泪淌了满脸，嘴里声音又哑又低，“额啊，再、一……嗯、嗯嗯啊……死我吧……”

失神的眸缓缓闭合，被玩得一塌糊涂的上被拖了新的浪中，他是搁浅的鱼，接二连三涌起的浪在将他推向更远的岸边，又像是在拉他回到大海，被淹没的失重和溺般无法挣脱的快让他前一阵五彩斑斓。

连续几掌在颤颤巍巍的上，如雪的白霎时间粉中透红，一瞬间收的让应雪寒的假推都显得有些滞涩，从这个角度看去，靡靡红艳的刺青仿佛取悦恩客的计俩，隐隐没的枝拒还迎般勾着人一探究竟。

“您是……主人，是我的、信仰啊。”他在心里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