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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钦泽流着泪跪伏下去,一个人能有多软,应雪寒在他身上是见识到了,他的上半身几乎贴在床上,腰身的弧度惊人,却如天鹅折翼般凄美,臀部挺起到恰好的高度,张合的入口连带着白嫩臀肉都被撞得通红,多余的肠液被撞击挤出体外,弄得满臀腿上都是,湿漉漉的黏腻。
她毫不费力抓着他的腰腹拖过来挺身进去,握住他的腰腹开始慢节奏的抽插,他本就离高潮一步之遥,突然转变成这样温存的占有便如隔靴搔痒,他脸埋进臂弯,将腿分的更大,一只手从后方握住了他的性器,在铃口刮了刮又撸了撸,他身子一抖,又痛又爽的刺激一下子窜上来,腰越发软的支撑不住向前滑下,被应雪寒一手扯着腰带拽了回来。
本不是用来承欢的小穴充血通红的含着肉色的假阳,点点细沫在穴口涂开,冷艳的女人一撩卷发将睡衣脱掉,掐着男人的腰俯下身去,柔软的胸脯贴上男人赤裸汗湿的后背,肌肤相贴的温度和柔软滑腻惊得男人浑身都羞红滚烫,漂亮的蝴蝶骨撑起宽阔的背脊,肌肉流畅的展开如雄鹰振翅。
主人在抱着他让程钦泽眼眸湿红着咬紧了枕头,腰腹细颤高潮临界,浑身肌肉紧绷忍耐着,他刚想开口求一个解脱,被自己体温捂热的手抓上了他肿胀的胸肉,两根手指的指缝夹住坚挺的乳粒搓动,疼中带着酥麻的电流击穿了脊骨,他尖叫一声,泄了个彻底。
身子软绵绵的伏在床上,粗重急促的喘息又被骤然加快的冲击打乱,颈侧一痛,他的身体几乎没有缓和的时间就被再度拖进情潮,疼痛是催化剂,他是鱼叉上濒死的鱼。
“喜欢疼的?”应雪寒低笑一声,边死命挺腰操干,边在程钦泽耳边声音温柔的调笑,耳根酥麻浑身都被情欲浸透,他逃避般闭上了眼,边喘边迎合着凶猛的戳刺。
细软的腰身水一样,应雪寒解开了他的腰带,留下腿环,将人抱起压在床头,一手握住他的两个手腕按在墙上,膝盖顶住他的双腿向两边打开,假阳咕叽一声挤进深处。
“啊……太、深了……”他向上挺了挺腰,哭红的眼睛又漫上水汽,声音虚弱的仰起头,想要缩腿却被主人的膝盖顶住,这个姿势让他无处可逃,被禁锢在墙和主人的臂弯之间,他试探的想要直起身躲避。
应雪寒一手抄到他身前撸动着硬挺的性器,按住他的双手挺身律动起来,一下下的钉进深处,贯穿过他湿软的肠肉,仿佛要将他五脏六腑都顶移位般,腹肌被顶起一点不太明显的凸起,酸麻的泛起尿意,动弹不得的承受凶猛的贯穿,他大张着嘴像是搁浅的鱼大口呼吸,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不自觉间流了一脸,声音都发不出来。
失神的喘息声夹杂着破碎的呻吟,身体却极度亢奋,腺液流了应雪寒满手,肠液让她的抽插无比顺滑,多余的水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暗红的花蕾都仿佛被浇灌得更加鲜艳。
“主、唔……不、行了……嗯啊、求、求您……”他泣不成声的哀求都说不完整,伏在墙上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射精的欲望强烈的他想要挣扎,却被主人强力镇压,高高翘起的性器被玉白纤细的手指攥住,时轻时重的撸动让他每当想要射就被打断,一次次的折磨让他大腿打颤,抽抽搭搭的哭求起来。
应雪寒眸中翻涌着极凶极深沉的占有欲和凌虐欲,咬住程钦泽的后颈,放开他,一手环在他胸前揉抓他的乳肉,一手拍打揉抓着他浑圆的臀瓣,将两瓣软肉掰得更开,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骤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