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情？”霍暻挑眉，倒对答案乎意料，重复确认，“另一架飞机从哪儿来，谁派来的，你一概不知？”

霍暻纵推杆，边调整方向追踪米35的坐标 ，边怒气横生，“免了！副司令的新婚贺礼是给我怀的老婆送一张破照片！告诉她，她小时候认识的小孩儿在船上过得多可怜罢了。”

“你真的以为军舰是铁桶一块吗？”吴拿瑞钦听霍暻发笑，愈发痛恨：“军舰上可不是只有你的海军陆战队，还有负责螺丝钳的维修工。可你于，那些平凡无奇的人，你从不放在里，真正将他们放在心里的人，是我，未来的总统：”

吴拿瑞钦究竟搞什么样连合作伙伴都瞒着？

“所以你大老远来的目的是什么？看闹？”霍暻听梭沙苍白的辩解，咄咄问，“退外境战斗机是空军基地的任务，倒用不着副司令千里迢迢开飞机跑一趟。”

霍暻心生疑惑，侧透过舷窗，俯视海面，上百贡品的尸漂浮于海面，血腥味儿引来的鲨鱼少说也有十几条。

吴拿瑞钦不会蠢到拍照片当证据，照片可以合成，此举也更好给军方回击国会肆意抹黑地理由，谁会上手给对方送把柄。

“暻少爷，劝你的海军陆战队解除瞄准程序。刚才伞的人全是我的替，若第二大选前，我不明不白死在护卫舰上，你将会被国会联名呈告，接受东盟军事法审判，少说也是枪决。”

“维修工说缇慕和曦小正在楼梯间里，于礼貌，我先去拜访她们。”

“算不上滥用，我有责任拦截任何未经军方过境允许，擅自驶海域领空的杀伤武。”梭沙沉声，正当理由。

“我并不需要究，军方情报局自然会查个落石。”耳机里，军官声线略有缩。

忽地，无线电绿灯亮起闪烁，是外信号要求通话的标志，霍暻摁动摁扭，听到一声久别的问候。

“你凭什么威胁我？”霍暻轻蔑挑笑，从舷窗收回，纵直升机回到护卫舰航。

突地，另一架米35突然极速降落，度迅速下降，两光束从侧边照亮，两朵“蘑菇”从飞机里掉落，陆陆续续又几朵“蘑菇”下落。

滋啦滋啦，无线电戛然而止，绿灯变红灯。

奇怪的很，另一架米35没有照他预想的方向去拦截轰炸机，而是无休止地围着护卫舰和东方公主号之间的距离在画圈儿，似乎在等待什么。

梭沙的答案显而易见，他知情却不能说，又或者他也是一知半解，才无法透底。

蘑菇云下降的方向正好是护卫舰甲板，反潜直升机里，霍暻收回目光，刚要连接无线电通知格朗开启火炮瞄准程序，击毙所有刚伞的武装分。

骂；两架武装直升机既然一架是梭沙，另一架又是谁？

“父亲早对你这么多年在东方公主号上的恶行颇为不满。”耳机里，梭沙比他要平静得多，“我也只是完成替父亲完成对你的惩戒，毕竟只有你在乎才会醒悟，而能让你觉得痛的人，少之又少。”

上，一通无线电接频，陌生男人的声音夹在风声中，中文音浑浊不清，一咖喱味儿冲无线电接收仪。

“你想什么？！”舱内，霍暻几乎是冲无线电通讯仪吼着喊话。

“阿暻，好久不见，你和缇慕结婚度月，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们送一份新婚贺礼。”梭沙语气并未有太多起伏，仅是沙哑的阐述事实。

霍暻握纵手柄的手渗细汗，未知的敌人的确杀个措手不及。他空手将梭沙的坐标从锁定雷达中移除，至少，两问下来，排除法有效，自己能全神盯另一架米35的飞行航。

“副司令滥用公函从空军基地截一架米35，恐怕不是为了来说教的。”霍暻每个字都重音咬死，目光追着雷达升的度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