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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柱并非不学无术的草包膏梁,他也想借着zuo题,掂量一下汤炳的真实水平。
汤炳不是个喜huan废话之人,他当即走到桌边,提笔写下了题目。
“贤侄,看你的真本事了。”汤炳撂下笔,batui就离开了书房。
玉柱走到书桌旁,定神一看,题目竟是:百姓足,君孰与不足。
巧得很,他半个月前,刚刚zuo过一篇文章,和此题九成相似。
玉柱坐定之后,凝神细想,思索上次zuo过的那篇文章。
an照那篇文章,略zuo修改之后,玉柱重新誊抄了一遍,又改了错字。
吴江没资格进书房,玉柱自己磨了墨,提笔破题: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于上。
区区两刻钟后,玉柱的文章,便一挥而就。
“来人。”玉柱唤来书房外的汤家仆人,让他把墨迹初干的文章,拿去给汤炳看。
“什么?这便zuo好了?”汤炳差点惊掉了下ba,下意识的去看屋里的座钟。
汤炳记得很清楚,他chu完题目,撂笔的时候,刚好是巳时一刻。
rou了三次yan,汤炳才确认他没有看错,现在是巳时三刻多一点点而已。
汤炳接过玉柱的文章,一口气看完,不禁拍案而起,“好,好,好。”
就凭yan前的这篇佳文,玉柱别说是中生员了,就算是乡试中举,也已经绰绰有余。
汤炳毕竟是二甲进士chushen,庶吉士散馆后,留在翰林院任检讨。不仅如此,他还zuo过几任学官,人品且不谈,基本的文化素养,完全ju备。
他心里很清楚,顺天府的院试和乡试,其实,并不能和江南省相提并论。
以玉柱目前的水平,要想从顺天府的旗人院试之中脱颖而chu,完全没有挑战xing。旗人里边,有几个会读书的?
只是,礼bu会试,南北的举子,一视同仁,那才是真正的难!
汤炳毕竟不是冲动的莽夫,他虽然打算攀附权势滔天的隆科多,却也担心收徒不慎,反而坏了名声。
“刷刷刷。”汤炳略微思考了一下,分别截了论语和孟子中的一段话,chu了一dao混搭题。
若是玉柱依然完成的很好,那么,汤炳笃定,他的门下必chu一位满洲进士。
汤炳zuo梦都没有料到,玉柱是双博士毕业的怪胎,不仅自制力异常qiang悍,而且记忆力超群。
依然是两刻钟,玉柱再次顺利的jiao了卷。
这一次,汤炳惟恐chu错,亲自盯着座钟,看得一清二楚。从他再次chu题,到玉柱jiao卷,确实只用了两刻钟。
才思如此min捷,假以时日,哪还了得?
只是,玉柱的字嘛,就很一般了。院试、乡试和会试,都没啥,到了殿试的时候,因为不会黜落贡士,也就不糊名誊抄了。
殿试上,字不好的人,难免要吃亏,会严重影响进士的排名。
“你的文章,还不成熟,匠气十足。先后两篇文章的共同之chu1,就是风格极其相似,显然是zuo题无数,练chu来的基本功。”不guan汤炳的人品怎样,他的客观点评都令玉柱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