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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柱今天代表的是江宁将军庆泰,他在西hua厅里坐的位置太显yan了,想不惹人注意,都不可能。
“小白脸,你长得这么俊俏,若是穿上女装,只怕是比你shen后那个丫tou,还要mei得多啊。”
原本,玉柱还不敢确定,这位十三公子,是不是十三阿哥胤祥?
在这个孩童夭折率极高的时代,家里养活了十三个儿子,而且,都成年了的普通大hu人家,不敢说完全没有,但肯定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
在本朝,家中子孙们的排行序齿,大有讲究。幼年夭折的不算,未活到成年的也不算,只排已经长大成人的子孙。
比如说,在大阿哥胤禔之前,康熙其实还有几个儿子。可惜的是,他们都幼年夭折了,也就没有计入皇子们的排行之中。
而且,十三公子和姓dai的搅和到了一起,又是在曹家同时chu现,玉柱完全有理由怀疑他的真实shen份。
要知dao,dai铎可是四阿哥shen边最重要的谋士,他和十三阿哥经常在一起密谋大事。
历史上的十三阿哥,和曹頫的关系,格外的亲近。
曹家被雍正下旨抄家之后,还能在京城里有地方落脚,日子还能够勉qiang维持下去,多亏了胤祥从中周全。
现在,这位十三公子毫不忌讳的主动挑衅玉柱,玉柱又不是傻,自然一下子就对上了号。
嘿嘿,北静王终于lou面了!
“鸹噪个什么?是真男人的话,就取酒来,咱们俩谁先倒下,谁输十万两银子,如何?”玉柱占了历史的先机,故意试探了一下。
玉柱倒要看看,所谓的侠王,究竟是不是那么的豪气干云?
胤祥饮酒,那可是百杯不醉的海量。
“好,就这么说定了,爷也不怕你耍赖不给钱。”胤祥明知dao玉柱使的是激将法,却受不了十万两银子的刺激,当即打了赌。
没办法,已经二十岁的胤祥,一直住在gong里的乾西五所里,至今没有赐爵分府。
别说亲王或郡王了,就连皇子阿哥们封爵之中,最低档次的固山贝子,都没有捞着,胤祥实在是穷怕了。
两个都是qiang龙,一个是皇子阿哥,另一个代表了江宁将军,在场的人谁都惹不起他们!
最后,曹頫被bi1得没了办法,只得命人取了十几坛酒来。
胤祥是海量,玉柱更是海量中的海量。
以前,玉柱担任着大型钢企的正厅局级常务副总,也算是酒jing1考验的老干bu了。
待客专用的45度飞天茅台,玉柱至少是三斤不醉的量。
“这位爷,咱们就别废话了,你一碗,我一碗,谁先倒下谁输十万两,童叟无欺。”
撂下ying梆梆的狠话后,玉柱率先拿起一碗酒,仰起脖子,连半滴都没洒,全喝下了肚内。
“好,好,好,爷就喜huan你这zhong不怕死的jing1神tou,干。”胤祥yan都红了,格外的来劲儿,他也当面干了一碗酒。
玉柱和胤祥,你来我往,谁都没han糊。几乎是眨个yan的工夫,两人便分别干了五碗酒。
小样的,这zhong才几度的hua雕酒,以玉柱的好酒量,除了喝多了肚子会涨之外,压gen就喝不醉的。
两人的shen份都异常尊贵,无人敢惹。他们之间使xing子的拼酒,包括曹頫在内,没人敢拦。
大约一刻钟后,玉柱又饮了一碗,信手将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