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钻了进来,垫在自己身后。
她的身体比水流更加舒适,不仅柔若无骨,更有一股绝佳的弹性,让人陷在
里面难以自拔,又不至于坠落无底,无依无凭。她的体温比热水更加温暖且永远
宜人,即使隔着一层纱衣,那透出来的热力只想让人贴得再紧一些。她的声音比
流水叮咚还要动听:「小乖乖累了就再歇会儿,娘来帮你洗干净。」
吴征的目光与祝雅瞳的一对,只觉那双春湖般的美眸里似倒映着星空,群星
璀璨光芒柔和,齐齐发出梦呓般的夜之静语。他不由脑中一松,再次合上双目,
半睡半醒。
这世上再没有更安全的怀抱。
吴征几乎完全放空了自己,抛开了一切烦恼,头枕着一团水弹饱满,腰被一
只藕臂托起浮在水中。仿佛回到了五岁那一年的昆仑山上,蒙面的女子忽然现身,
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春水双瞳,眼波流淌的全是无尽的爱怜与悔恨。云里雾里之
间,吴征忽然觉得,当夜,她一定很想很想叫自己一声小乖乖。
「娘……」几乎脱口而出,自然而然,没有犹疑,没有忌讳,也没有生硬的
尴尬。吴征从未介意过她是这具肉身的生母,如今却生起奇妙的眷恋之意,那种
血脉相连的感觉如此清晰。璀璨的群星似都在对着他微笑,随即骤然消散。不需
犹疑,也不需忌讳,我就是吴征,就是她的儿子,那又如何?
吴征双臂环过祝雅瞳,横着身,像一个埋首在母亲胸怀的巨婴。即便如此,
祝雅瞳还是泪满双目,孩儿虽已成人,还永远都是她的孩儿,永远都像刚呱呱落
地时的那一刻。被母亲抱在怀里时,祝雅瞳并未觉得有什么大不同。
「小乖乖……」祝雅瞳双目痴痴地尾随手掌,抚过吴征的身体。健康,结实,
肌肉的线条流畅而有力,还有胯间的一团漆黑中翘出一杆龙尾,直挺挺地像要刺
破苍穹。
到这一刻,祝雅瞳才不得不承认,没有大不同,可终究是不同了。他已长大,
在外啼声初现,呼啸风云。在内亦能身戏花丛,摘芯采蕊。她深知胯间这杆怒龙
的威力,也明白硬翘翘的又是何因。一想今日终究再也躲不过去,此前数月的苦
心积虑全然破功,祝雅瞳嗔羞并起,竟砰然心动。
厚厚的乳肉却仿佛装着满满的浆汁,将震颤的心跳声清晰无比地传至吴征正
贴肉的耳中。两下,归于沉寂,又是三下,再归于平实,接着就是一阵擂鼓般密
集的响声,仿佛正在决战之地,战鼓声永久不绝……
小手温柔得像是飘渺的白云,抚过肌肤,撩过缝隙,无微不至,极尽温柔。
直到在一片鼓声中改抚为握,一把抓住了长枪揉搓几下,又翻折手腕张开五
指,改握为摸顺根而下,捧着春丸轻揉。
他若还是掌中的小娃娃,她每日定会为他清洗。这里是男人的命根子,小乖
乖长大以后还要用这里去尝一尝人间至乐,去传宗接代,去疼爱他心仪的女子。
为人母岂能不替孩儿细心照料?
可他已长大成人,这般动作便改了味道,变得太亲密。而祝雅瞳的动作轻重
得宜又无微不至,当她用指腹压住膨起的龟菇沟壑转着圈,清洗的同时又让棒身
胀起一圈,热得发烫时,这份亲密就显得太过分了。
吴征喘着粗气,睡意全无,双目再也闭不住,环着祝雅瞳的臂弯夹得紧紧的,
把脸深深埋进胸脯里去。
「小乖乖想要什么,娘虽觉不妥一直忍着不给,终究还是拗不过你,还是狠
不下心来……」
祝雅瞳的手臂也紧了一紧,让吴征埋得更深,温柔道:「已经洗得干干净净
啦……小乖乖长大了,不能还让娘给你穿衣服……一会儿你自己来……」
话音刚落,吴征腾云驾雾般飘离了怀抱。只觉眼前一花,祝雅瞳已离水而去。
她身披一件轻纱早已
被浸得湿透,可是动作之快令人难以跟上,吴征回过神
时一面宽大的方巾已披在她身上。视线里只能见一截羞红的粉颈露于上,两只白
生生的小脚露于下。祝雅瞳双足连踢一溜小跑便已消失,留下芳踪袅袅。
吴征起身批好了衣,出了浴房时才见已日上三竿。方才居然已睡了好一会儿,
漫天璀璨星光怕是那一双【离幻魔瞳】的小小技法。也不知道比之先前的娇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