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也为了吴征。
细长又嫩若春葱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拂过细腻的臀肤,直麻到了腰肢,再透
进了心里。韩归雁忸怩不安,惶恐彷徨,竭力想说些什么大道理,偏生脑中一团
乱麻,期期艾艾地道:「怕……就是怕……咿……」
这声音和方才陆菲嫣被抵开菊蕾时几乎相同。惊诧,不安,方寸大乱的羞耻,
韩归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也会发出让人想钻进地缝里的声音。
「怎么了?」陆菲嫣深知吴征不是莽撞之辈,不会强来,但韩归雁的异样她
早已熟知,遂吻着女郎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不知是不是有姐妹陪伴在旁,略为安心。还是心中的不安一定要找个人倾诉,
才不至于憋闷得发疯。韩归雁又是羞涩,又是忸怩地道:「他……他在舔人家…
…」
陆菲嫣没有回答,只是以妙目与韩归雁对视,玩味之中亦向她询问。
「好奇怪……我……」娇声几乎与陆菲嫣如出一辙,连自己都觉得奇怪得紧。
后庭里传来的感觉更是一股奇怪的麻痒,韩归雁居然气息奄奄。短促的喘息出气
多进气少,从而让呼吸变得更急。那冰凉的舌尖舔在自己至羞之处,除了些许不
适之外,滋味居然不坏。且随意一想,便有一股羞耻到极点的寒意直透全身,激
得寒噤连连:「他……也这样待姐姐么?」
「是……是啊……常常如此……还……还挺舒服的……」陆菲嫣俏脸发红,
姐妹俩似在交流心事地窃窃私语。不知不觉间陆菲嫣的柔荑已不再抚摸,而是轻
抓着臀肉左右掰开,又轻吻了女郎的脖颈。
「这样的么……好……好羞人……」韩归雁虽觉万分羞耻,但不适与排斥之
感已减轻了许多,不知道是吴征的温柔让她渐感平静,还是后庭里的快感着实明
显,亦或是陆菲嫣的抚慰颇具效用。
「羞人……才好……旁人家的郎君,怎肯这样子……」陆菲嫣宽慰之语出口,
也一时失神。不知是回忆起这股羞死人的销魂滋味,还是在感念遇上了吴征。
「嗯。」婉转缭绕,简单的一个字居然如此怪异,韩归雁暗叹自己的不争气。
可是后庭里正传来被浅浅插入之后勾挑着刮弄之感,菊蕾的细密褶皱在此刻触感
清晰之极。那难耐的麻痒不仅让娇躯连连颤动,连后庭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一
想起那羞人的样子,韩归雁拼死了想要忍住,却怎能抵得过灵巧舌头的挑逗,菊
蕾仍是收缩不停。
「雁儿好漂亮。」陆菲嫣从女郎的脖颈处吻至红唇,将香舌渡了过去,含混
不清道:「姐姐想和你们一直在一起。」
「姐姐才漂亮,我……我……」韩归雁正动情间忽然一惊,慌乱着挣扎。原
来挑逗她的舌头已离,一根手指沾着汁液,正叩开她的菊蕾伸了进去。那汁液又
腻又滑,使得后庭处虽有裂开的痛感,却不觉被磨得干涩难受。
「别怕,雁儿放松了就好。」陆菲嫣见微知著,放开臀瓣,右手勾回韩归雁
继续献上香甜湿吻,左手玉腕翻转,探入女郎的腿心里,五指如拨琴弦地在花唇
与肉珠上勾挑弹拨。
「嗯……姐姐……要陪着我……」各处皆美,韩归雁不安的心情渐渐平复,
后庭里的裂痛在适应了之后也觉一股胀满的畅快之意生起。女郎不由回应着陆菲
嫣,紧绷的娇躯也因这股甜美之意松弛下来。
「会的……姐姐也喜欢与你在一起……」比起和吴征的蜜吻,此刻陆菲嫣吻
得更加温柔。少了些欲的索取,二女缓缓摇摆着螓首,变换着唇瓣的角度,吻得
极慢,却极温柔,极细密,极甜腻,像在彼此品尝着对方的味道。
「唔……疼……」韩归雁凄然哀声中,润极了的后庭被叩关而入。那根破关
的肉龙烧得菊蕾火辣辣地,仿佛被撑得裂开了一样。幸亏爱郎牢牢把持着自己,
龟菇突入之后便停住不动,耐心地等待初破的后庭适应,也在享受异常紧窄以及
收缩时紧箍的快意。
「别怕……别怕……放松些……」陆菲嫣不停吻着女郎,还晃动香肩,将硬
挺的梅珠顺着女郎的乳晕刮转。
「嗯……我……姐姐不要……磨人家的奶儿……」韩归雁如泣似诉。乳尖的
麻痒叫她焦躁难安,更糟的是幽谷处陆菲嫣的五指灵动无比,一指以探进了幽谷
搅拌,一指又扣在肉珠上转圈,连花唇也尽在她另三指的挑弄之下。美妇的琴艺
堪称国手,在幽谷里弹拨起来滋味妙不可言,花肉的反应更与后庭形成奇妙的呼
应。
女郎被两人夹攻得气息奄奄,可是爱郎的粗硬火热与美妇的娇媚温柔却也让
她很快适应了后庭的裂痛。痛感一去,爽感便生,那种被充塞胀满的感觉,说不
出的怪异,又有说不出的畅快。韩归雁原本躲闪的臀儿,此时已是妖娆地一扭一
摇,不知是向收缩着躲开棒儿的侵入,还是想将肉龙吞得更加深些。
吴征再度挺进之时,韩归雁在酸麻之间居然已能尽力地舒张开菊蕾,使得肉
棒不那么艰涩难行。而她与陆菲嫣的热吻也仿佛是胶在了一处,刚从美妇口中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