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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洞口顺着会阴与展露的后庭娇花
滴落。
幽谷火热,后庭冰凉,女郎尚未回过神来,吴征又是一抽,抽得臀瓣合拢,
腰肢上抬。倪妙筠仿佛被狂风卷起,刚至半空,风停。空中的黑云又忽然压下,
将她压向地面。
她瞪大的双眸越发惊恐,也越发迷离,呼吸已全然乱了方寸。这一压比头一
回重了些许,肉棒深埋时胯骨发出撞击的轻轻啪声,幽谷深处也被撞了一下,直
撞得倪妙筠一阵抽搐。
风再起,云又落。畅快的舒爽不知何时让幽谷里的花汁溢如涌泉,肉棒杵下
时竟然排洪似地将花汁激出洞口,喷泉似地飞溅。倪妙筠大羞,百忙间双手一掩,
不知是再也不敢看吴征玩味的目光,还是护着颜面莫要让花汁溅上。
起落越来越急,咕唧之声大作,啪啪撞肉声越来越响。吴征不停地加速,抽
出的力道越发轻,杵下的力道越发重。顾不得紧张,来不及害怕的幽谷朝天绽放,
迎接着肉棒记记到底的深杵。倪妙筠全然没了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吴征越来越快
地抽送,撞击。她全身仅剩的一点点气力,只能死死揪着床单,以及如泣如诉地
发出哀婉呻吟。
「唔~~」吴征一记深杵之后不再拔出,而是抵着花心扭胯研磨。倪妙筠浑
身一紧,饱含痛苦又爽快的悠长鼻音响起,却又终于迎来片刻的喘息良机:「你
坏死了……好狠心……唔……」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都爱得湿成这样了,偏要嘴硬,嘿嘿。」
「什么湿……哎呀……你不要乱说……不许说……」倪妙筠大急。吴征可没
半句夸张,飞溅的花露到后来已全然止不住,连遮掩都已无用,莫说娇躯,连发
丝上都有不少。女郎本就羞不可抑,再被吴征点了出来,恨不得躲进被窝里蒙起
头来不见人。
「好哇,竟敢污蔑为夫乱说?要罚!」吴征一板脸,俯身凑在倪妙筠耳边轻
声道:「热腾腾的大菜已经做好,请客官尽情享用。」
「哼……人家又不怕……最多……最多……任夫君重罚就是了……」倪妙筠
目光游移,撅着唇倔强道。心中全是甜意,吴征循序渐进,正如他所言,该温柔
时温柔,该发力时发力,一点点将自己引向快感巅峰。初破的身体却没受半点苦
痛,尝着的全是舒服受用的好处。
她挂着吴征的脖颈,凝神而视。这姿势羞人归羞人,经历吴征的【爱抚】之
后,幽谷已能适应直上直下的大力抽杵。那种饱实鼓胀,满满当当地充塞感与撞
击感让女郎畅快难言。花汁泄了几回,正需一次酣畅淋漓,彻头彻尾的释放。一
念至此心中情潮难抑,一扬首送上个甜甜的香吻。
香吻之濡之湿,此前未有,樱唇吸吮不止,犹似花径收缩蠕动吸吮着肉龙。
倪妙筠情意四溢,又左右为难。既想吴征将这一招临坛翠竹使得结结实实,又想
被他抱在怀里稠若蜜糖般化不开。
终究还是花径里渴求更甚,只差半步的感觉颇为难熬。吴征吻了片刻察觉女
郎玉胯频频扭摇,难耐非常。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嘴唇,又摆好了姿势。这一回
不会再半途停下,也不会再有半分怜惜,情郎会驾驭着风雷将自己一气送上巅峰,
倪妙筠的心又提了起来。
没有等她准备好,吴征已然重重杵了下来。肉龙又快又重地破开重重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