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搭在沙发上,悠悠道。
沉母说他这腿伤愈合慢,按理说三四个月应该恢复得差不多。
可沉祁阳下地仍然困难,反复拍片没问题后沉母才放心。
“有个人陪你聊聊天应该会愈合得更快,我有位堂妹主修康复,也对车感兴趣,你们应该挺聊得来,要不要让她帮你看看?”
他这哪是在介绍医生。
连织隔着毛衣掐他。
这两人怎么都这样,上回陆野也是,几句话扯到这上面把沉祁阳气得够呛。
殊不知有些怀疑有目共睹,譬如沉祁阳这伤到底好了几分,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宋亦洲另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
殊不知他们这点小动作,被对面的男人看得明明白白,他神色阴郁,咬着下颌笑道。
“就不牢宋总操心,有女朋友了,得和异性保持距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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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送走宋亦洲。
连织刚回房间,手机就嘟嘟两声,拿起一看是沉祁阳发来的。
【腿疼。】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连织:【别想,疼死算了。】
那头不回了。
手机屏幕隐隐倒映着连织眉头紧皱的纠结样,果然不能开这个先例,不然这混蛋每晚都会让她上去,而她习惯之后反而心痒痒的。
磨蹭到十点多,连织还是不争气戴上了帽子和大体恤。
推开沉祁阳房门时他正懒靠在床边,碎发后的眸子有微光闪烁,却幽戾冷淡。
他冷哼:“不是不来?”
连织:“.......”
“你都准备和别人去南非,还管我这个残废做什么?”
沉祁阳躺在床上,就留给后背给她。
还闹起脾气来了。
连织上前揪揪他身后的被子,跟哄小孩似的。
“天底下最帅的大帅哥不要生气了——”
没反应。
“是因为工作,你不是说你腿疼嘛,哪疼?”
沉祁阳轻哼。
“三天两头找野男人来气我,还惦记我什么疼不疼?”
“冤枉。”连织有口难言,“不理我走了啊....我真走了——”
说着她作势就要松开,却有只手率先扣住她的手腕,如同缚住她的命脉般用力一拉。
天旋地转,连织猛然被他压在了身上。
灯光昏暗,男人纤长鸦羽遮挡的眸子侵略性十足,手腕已经被他擒住。
他咧嘴轻笑:“刚才不说要走,走吧。”
她这样怎么走啊?
连织:“你腿.....”
“那只没碰到。”
男人灼灼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数秒,明明并没有触碰连织却口干舌燥,以至于吻上来的时候全身瞬间酥麻。
哪里都是他的味道,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像小狗,实则是条狼。寂静的卧室全是密密匝匝的亲吻声,连织舌头被他吞咬着,无论往哪里躲他都立马追了上来。
沉祁阳微微支起上半身,伸手一拽体恤,精壮的胸膛和小腹裸露出来,连织的大体恤也被他往上推,他势不可挡压下来两团乳儿便被压遍,连织浑身发颤,感受着他的吻一直从脖颈游离胸前。
好烫好热,她唇齿间的呻吟都被他吮乳声掩盖,他力气比之前重好多。
连织手指情不自禁钻进他黑发里,之前上来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可他腿有伤多半都是用手帮他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