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宏,后面的座位比较宽,你帮我把母狗的大衣拿到后面,这样我开车比
较舒服。」
「母狗,听到了吗?」
「喔……是。」
没想到,才刚解开大衣,主人又马上要我脱掉它!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叫我解开而已呀!
脑海的思绪飞快转换,尚未反应过来时,后座的阿宏突然跟着起哄说道:
「唔……母狗小姐,麻烦你把大衣拿过来吧。」
(……呃……拜托!人家有名有姓好吗!)
我皱起眉头,正打算想回嘴时,恰好注意到主人不耐烦的脸色,于是我只好
压下不满的情绪,默默地递出了已经脱下来的长大衣。
如此一来,我身上除了这件有穿跟没穿都一样,三点春光尽显的猫装外,再
也没有任何可供蔽体的衣物。
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触到主人投来欣赏的目光时,我的心里不免涌起
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除了后座那位不识相的陌生人。
由于主人没有进一步指令,于是我只好抱持着挡风玻璃颜色够深,外人应该
看不到车内情景的驼鸟心态,任由车里两人的视线,时不时地瞧向我此刻淫荡的
模样。
不算名贵的休旅车,在壅塞的车阵中走走停停,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进
入了台北市的范围。
随着车流缓缓向前行驶,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士林夜市,继续往台北市中心的
方向行驶;这辆休旅车在主人的操控下,最后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园外面的路边停
车格。
停好车后,主人忽然对后座的朋友说:「阿宏,麻烦你把母狗的大衣拿过来。」
当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宏递过来的大衣后,他又开口说:「阿宏,
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可以下车去帮母狗打开车门吗?」
「啥?」
「咦!?」
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惊疑不定的声音。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于是又转过头,直接
对他朋友说:「阿宏,今晚的调教已经开始啰。」
随即又对我说:「母狗,听到了吧?」
「喔……是。」
对于主人的命令,就算我在怎样不愿意,也无法强硬拒绝他的决定。
很快地,阿宏下车替我打开车门,目不转睛地注视解开大衣,里面半遮半露
的我,而我的思绪则是不停变幻,当然也没有执行那令主人满意的举动。
主人见状,他那略为不满地催促声,没多久便传到了我耳里:「母狗,还不
下车。」
「……是。」我以淡淡哀怨地口气说道。
因此,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主人不容质疑的语气,令我的内心不免涌起了
莫名地悲凄,但的欺凌与羞辱快感,让我又产生另一种难以言喻地亢奋。
「阿宏,母狗就交给你了。」主人一脸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