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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香的儿媳
作者:不详
字数:6.0万
一、毒药
我终于退休回到了阔别多年的故乡——上海,回想当年响应伟大领袖mao主席
的号召满怀一腔热血,支边来到了祖国的西南边疆。76年他老人家去世了,把
我们遗忘在西南边疆。知青回城时,我舍不得农村chushen的妻子,留在了边疆的偏
僻小县,由于我的努力和上面有人照应,我在这个小县城当上了父母官。为了当
地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我耗尽了心血,老伴也长眠在那片土地上。我只shen一人
回到了上海,和儿子一起生活。
我儿子在日本某着名驻华企业当高层guan理,儿媳也在该企业当总经理秘书,
俩人收入都很高,有高挡复式住宅,有车,小孙女刚上小学一年级。回上海后,
我每天清晨送小孙女上学,锻炼过shenti后回家,准备自己的午饭,下午去接小孙
女放学回家。空闲时间看看书报,电视,上上网,倒也清闲,只是总gan觉有些单
调,生活中总gan觉缺少些什幺,我也说不上。
过了chun节,儿子接到总公司的委派,到日本工作三年。儿子走后。儿媳为了
方便生活,请了一个小保姆,料理家务。每天接送孙女也让小保姆包了,我就更
清闲了。社区虽有老年活动室,我和那些老tou、老太们谈不拢,也不原意打为了
几块钱争得面红耳赤的麻将,没事干只是上上网。儿媳是个mei女,她的外婆是沙
俄贵族的女儿,留给儿媳所剩无几的俄罗斯血统只是一付高挑的shen材和雪白的pi
肤。
她shen高7公分,pi肤细腻白nen,xiongbu高ting,shen材凹凸有型,走在路上,
长发飘逸,回tou率很高。天气暖和起来,儿媳喜huan穿低腰ku,短上衣,louchu一段
白白的肚pi;她喜huan用一zhong法国香水,名字叫圣罗蓝的鸦片,味dao很好闻,幽幽
的,淡淡的,法国人真会起名字,听说还有一个叫毒药的。
我看过一本,叫说的是一个女孩为了一瓶香水和男人
睡觉,那瓶香水就是圣罗蓝的鸦片!儿媳在家白天也是穿着低腰ku,有时蹲下来
拿东西,ku子往下落,louchu白白的大半个pigu,甚至pigu沟都看到!我每当此时
和闻到那熟悉的香水味dao心中不免有些冲动,我常想这zhong样子的ku子肯定是男人
设计的,那人绝对是好se之徒。
这天,小保姆回家了,儿媳要把冬天的衣被拿chu来晒,要我帮忙。我来到楼
上儿媳的房间,房间里飘溢着幽幽的,淡淡的香水味dao,儿媳穿着低腰ku,短T
恤忙碌着,白白的肚pilou在外面晃动,两只大nai在T恤内抖动,我看有些走神。
儿媳要到吊橱拿东西,让我扶着高凳,我站在凳下抬tou望去,儿媳竟没带xiong
罩!她搬东西时两只白白的大nai一抖一抖,粉红se的naitou高高翘起随着抖动,我
很久没有这样看女人了,看得我心砰!砰!直tiao,呼xi急促起来这时儿媳突然脚
一hua,人往后仰倒了下来,我连忙扶她,不料用力太大,竟把ku子拉了下来!顿
时我看到儿媳白白的大tui,中间穿着白selei丝丁字ku,半透明的丁字ku里黑黑的,
nong1nong1的yinmao忽隐忽现,有几gen从边上louchu来,鼓鼓的yin阜中间一条roufeng清晰可见,
我的心tiao动起来。
我在西南边疆的小县城当官时gen本没有机会接chu2女xing,就是有机会也不敢有
非份想法,当地人言可畏啊!自从我老伴去世后我没接chu2过任何女xing,我实在不
想错过这个机会。这时,儿媳依倒在我xiong前,我的两只手正好在她xiong口上。我隔
着衣服抚mo起两只大nai,儿媳挣扎地想站起来,大声喊起来:「老爸!不要啊!
我是你儿媳妇啊!」
这时我tou脑一热,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两手抓住两只大nai,食指和拇指搓弄
naitou,她的naitou慢慢的ying起来,只见她满面chao红,鬓发微luan,yan神有些迷茫,她
侧过shen来,急促的chuan息,嘴里哼哼地发chu声来,shenti也开始发热,颤抖起来,饱
满的大nai随着她的chuan息不停的起伏。我继续搓弄已yingying的naitou,儿媳在我怀里jiao
躯连连颤抖,颤声地说:「不!不可以啊!……啊!……啊!……yang!yang!」
我把儿媳抱到沙发上,掀起她的T恤,映入yan帘的是那对雪白的大nai!儿
媳没有给孩子喂过nai,两只粉nen饱满,弹xing十足的大nai高耸着,粉红se的naitou在
同样的颜se的ruyun中高高翘起。儿媳的pi肤光hua细腻好比绸缎,我han着naitou,双
手在儿媳的shen上游动起来,当我的手抚摸到yin阜时,中间的roufeng渗chuyinye,丁字
ku中央shirun一片。
儿媳抓住我的tou发往下压,嘴里语无lun次的呜!呜!着,我拉下掉在膝盖下
的低腰ku,抬起她的右tui,把嘴tian向大tui中间,我一把拉掉已shi透的丁字ku,she2
tou伸到yindao口用力伸进去。儿媳的yin水liu到我嘴里,一gu久违的味dao激起我的xing
yu!儿媳大声喊叫起来:「老爸!好yang啊!我受不了啦!」
她一下坐起来拉开我ku子拉链,手伸进去抓住我的jibatao动起来,她一面把
我的ku子脱了下来,一面嘴里哼着:「快!快!快把我衣服脱了」。
我把儿媳的T恤脱了,把她斜靠在沙发上,嘴又一次伸向她的yinbu。我用手
指分开暗红se的yinchun,she2toutian向yindi,儿媳在我嘴ba的努力下,不停地摇着tou,
不断地叫喊着。我把手指伸进yindao里来回chou动,儿媳随着我的动作节奏哼着,过